第二章
青天白日,满腹冤屈。
应治被召进gong痛骂了一顿,看着父皇义愤填膺的样子,他完全不晓得自己zuo错了什么?
说他破坏董飞霞的名节?
他明明是帮她脱离苦海!
待在刘家,她除了找地方躲避,一个人哭泣,还有什么能力摆脱困境?
既然她活得那么痛苦,他出手相助,给她一个离开刘家的机会,不仅她要感激他百年难得一次的大好心,全天下的人都该赞誉他仁慈有善心才对。
为何zuo了好事的他,还要被骂?
“你还不明白自己zuo错了什么吗?”皇上一看儿子毫无悔改之意,不禁怒火中烧,又责骂他一顿才dao:“回去认真反省,在你知dao错误以前,不许出门!”
“儿臣…”应治不认同,抓住最后的机会yuzuo辩解。
可,每一次他想解释,刚开口就被父皇打断话语,这次也不例外。
“gun!”皇命如山,不可推翻。
应治目光yin沉的凝视父皇,随即接下命令“遵旨。”
“你这是zuo什么?”皇上见他说完话之后居然就蹲在地上,zuo出一个动作,彷佛真要gun出gong去,皇上旺盛的怒火立即又升高了三丈,赶jin骂dao:“混账!起来!走出去!”
“儿臣…继续遵旨。”应治站起shen子,挥挥衣袖,姿态调整得十分潇洒,把气得tiao脚的父皇抛到脑后,他散步似的悠然离开。
走出gong时,不意外的发现母亲就“埋伏”在半路上等候着他,应治转眼看了看,周围没几个gong人,而他的母亲“荣妃”打扮得雍容华贵,面对着扶疏的花草像在观赏景色似的,见他走来也不关心。
“母亲。”应治主动上前问好。
荣妃冷淡的瞥他一眼,ma上转shen往别的地方走去,彷佛不想见到他。
陪在荣妃shen侧的gong女忙不迭的朝应治使眼色。
应治眼波liu转,思索了片刻,跟上荣妃的脚步,几个拐弯,走进湖畔无人的凉亭内。
“皇上怎么说?”荣妃坐到石椅上,手一挥,shen边的gong女各自退开。
“没tou没脑的骂了孩儿一顿。”应治坐到shen边母亲。
“这下你高兴了?”
“孩儿shen感遗憾。”父皇对他有偏见,这不是他的错。
“你还嘴ying!”荣妃目光如刀,狠狠的刮了应治一下。“也不想想董家在朝廷的地位,随意招惹人家女儿,还坏人姻缘,闹出这样的丑事,你让我这个当娘的如何chu1置?”
“董家人怎么说?”没想到自己遭人恩将仇报,应治有点不高兴。
荣妃没好气dao:“不只董家有意见,刘家也不满意,一个个说了要你负责…你父皇倒还没说该如何解决,估计会趁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你一顿。”
“我真是命苦,生只猴子也胜过生你这个祸害,从小到大就知dao惹事生非,你就不懂‘安分’两个字怎么写吗?”
“母亲──”
“别说话,什么都别说,我不想听你说!”完全不给儿子辩解的机会,荣妃拍桌子,艰难的保持住雍容华贵的气度,低声dao:“警告你,最近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不要再到chu1兴风作狼,算娘求你了!”
应治趁母亲停顿的空档,要求dao:“其实您可以让孩儿自己解决董、刘两家人的不满。”
“闭嘴!”荣妃抓狂的吼了一声。
站在凉亭外的gong女纷纷退得更远一些,免得遭到池鱼之殃。
“你除了火上加油,你还会什么?你活到现在zuo过什么好事了?就说说你的亲事吧!给你安排了丞相家的闺女,又漂亮、又贤慧,丞相还是三朝元老,地位尊贵,这么好的亲事,你的兄弟们谁不羡慕,可你呢?”
“我并没有拒绝…”
“对,你说你不认识人家闺女,要亲自去上门了解一下,结果被你一了解,本来还不肯离职的老丞相,隔天就上朝告老还乡,要举家迁移离开京城,哭着不愿跟你当亲戚,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需要娘再提醒你曾经zuo过的那些天怒人怨的事吗?”数落起儿子劣迹斑斑的丰功伟业,荣妃差点吐血。
本朝崇尚武力,皇上好战,应治却故意和众人作对似的,不断提倡文化教育,每次有sao动、战争,他这个受过帝王教导的皇子自己不出征就算了,还总是集结文臣反对开战,惹得全民怨愤。
若说他不喜欢动武,是shenti虚弱什么的,也还情有可原,偏偏他自幼习武,shenti强壮得不得了,武艺还是皇子中最ding尖的。
说他生xing淡薄,不喜欢与人争斗,所以他推行文治,反对武力,这样也算说得过去,但他惹事生非的行为又与他的主张完全不符。
去年的狩猎大会上,皇上手yang,与几位武艺强悍的降领比试shen手,赢得极为风光,所有人都在拍mapi夸赞皇上的骑she1天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