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
男女**,究竟为何物?被他拥抱,又会是什么感觉?
在外,她只能以男儿身示人,这样的她永不可能有成亲生子的机会。
这兴许是她唯一一次、亲自体验**的机会,要放弃吗?
只犹豫了一会儿,郑敏之便做了决定。
她不要带着遗憾就此老去,她想体会,与男人肌肤之亲,到底是何滋味。
察觉到她原本僵硬的身子变得柔软,段子诒露出得意的笑,知道她已屈服了。
他轻轻褪去她单衣,而单衣底下还有层挑战—她用来绑胸的束带。
他这人向来没耐心,要他一层层拉开那不知有多长的绑带,他可不愿意。
于是他投机地取出随身小刀,轻轻一挑、划开,绑胸带便如白色花办般散落。
他渴望已久的动人曲线,赤luoluo地呈现在眼前。
“你好美…”在绑胸之下,没有接受过阳光洗礼的肌肤,白似初雪、柔若凝脂,美好得使人赞叹。
段子诒禁不住轻柔**它,更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诉说着对她的爱恋。
“我要抚遍你身上每一寸肌肤,品尝你肉若凝脂的身体,你雪白的肌肤泛出玫瑰般的红…就像蜜桃儿那般甜、那般可口…”
他煽情的呢喃,教郑敏之羞赧不已,但她无暇多想。
段子诒已展开热烈的攻击,将她带入无可想像的旖旎之境…
**方歇。
郑敏之浑身乏力地趴卧在床上,脑袋里还一片晕眩。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鱼水之欢。
好惊人,也…
好羞人。
外头的大雨已经停了,但炉子里的火,仍哔哔剥剥地燃烧着。
段子诒拨开落在她肩上的发丝,亲吻她柔腻粉嫩的肩头,用因餍足而沙哑的嗓音问:“你明明拥有这么好的身材,又这么热情可爱,为什么要做男人打扮呢?”
这是他一直想知道的。
“打从我有记忆起,就是男孩的装扮,我爹是民间知名的大夫,一直希望能有儿子继承他的衣钵,所以我娘就…”
段子诒光听她瞬间变得黯然的语气,就知道她打小,一定受了不少罪。
“他没儿子,那是命中注定,你娘要讨好你爹是她的事,干么强逼你做男孩打扮?”他表达对她娘亲的不满。
“你别骂我娘!”郑敏之爱自己的娘,舍不得听到别人骂她。
况且,她都过世了。
“我娘也是心疼我,因为我总是得不到我爹的关注,所以她才将我扮成男孩,向外宣称她生的是男孩。这么一做,我爹果然很高兴,也愿意重视我了。”
“原来变态的,是你爹。”
“那是我爹耶。”郑敏之白他一眼,想替自己的爹说两句话却发现找不到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