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想继续讽刺,无奈秦月月已经气到露出彷佛要扑上来咬她的吸血鬼样,而她金多宝一向奉行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处世原则,所以为了避免秦月月的獠牙咬伤自己,她挥挥卫生纸,甜笑讨好“那我们祝白少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秦月月这才满意了,捧宝贝似的捧走杂志,带着香风飘然而去。
见人走远,金多宝擦了擦汗,小声嘀咕“说白了,那家伙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流氓嘛。”
金多宝的家庭成员非常简单,父母在十几年前去世之后,在这个世上除了那些不常来往的亲戚之外,她只剩下一个大她七岁的姊姊金菲菲,对于独立将她拉拔大的姊姊,除了敬爱之外,也有着一层恐惧。
比如,在周末这种可以睡懒觉的美好日子里,若被一阵扰人的电话铃声吵醒,她肯定是对着电话吼“小姐我正在睡懒觉,各路混蛋傻蛋王八蛋统统退散!”
可当电话屏幕上显示的是“女王”两个字时,她只能很没出息地按下接听键,装出淑女般的柔和声音,轻声细语地和她家女王大人打招呼。“妳那份业务员的工作居然还没给我辞掉?金多宝妳是皮痒欠揍还是耳朵痒了很欠骂?我不是说过,马上辞掉那份破工作,乖乖给我去国外读书去吗,妳居然敢阳奉陰违不听话…”
金多宝的耳朵艰难地承受着她家女王的训斥。
在她姊姊的眼里,洋酒业务员这份工作是非常没有出息的。
她才芳龄二十二,按她姊的话来说,这年纪就该继续赖在学校里混个硕士、博士文凭,毕业后再找一份可以光耀金家门楣的工作。
可她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读书,好不容易混到毕业,总算逃出读书的折磨,又在不景气中幸运找到工作,自力更生,她当然不会乖乖听话去国外读什么鬼书。
庆幸的是,女王工作很繁忙,整天当空中飞人,英国美国到处跑,所以她要阳奉陰违是十分容易的。
没想到,在这美丽的周末清晨,女王居然旧事重提,不但扰人清梦,还破坏她的好心情。
“姊,妳明知道我英文烂、脑子笨,老师教什么我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学什么忘什么,根本不是读书的料,妳就不要再逼我去国外当哑巴,害我连基本的言论自由都没有了,哎呀,我厨房里还在煮汤,先不说了,姊姊拜拜。”从电话里得知女王目前正身处加拿大,她可以大胆说谎,不用担心女王会杀过来将她肢解。
但她甩开电话呈大字形将自己重新抛回柔软的大床上,闭上眼,准备重梦周公,可还不到两分钟,电话铃声再次响起,金多宝受不了地大叫一声,抓过电话就吼“姊,我真的只会说ABC,拜托妳不要再逼我…”
吼至一半,彼端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美妙的声音“请问是不是御茗洋酒的业务员金多宝小姐?”
“呃,啊,对!”
“妳现在能拿到金宾威士忌黑牌、约翰走路蓝牌以及起瓦士十二年吗?”
金多宝忙不迭点头“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