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她,满足她的需要,就算是当妻奴,他也甘之如饴。
“谁是你的妻啊!”她莞尔的笑出来,虽然嘴巴否认,却因为他暗示两人的未来而觉得甜蜜。
他挂起莲蓬头,压了沐浴乳在掌心,双手搓出泡沫,毫不客气的从她身后罩住两团雪白蜜桃。
“我们都这…么亲密了,还不算吗?”在拉长的语调中,他邪恶的揉抚她的浑圆。
“嗯…”猛然泛开的一阵酥麻惹出她的轻吟,随即她羞窘抗议:“喂,你很坏耶!”
“哪有,难道你洗澡不洗胸部的吗?”他将她拥揽起身,以自己的胸膛当她的依靠,在她耳边说话,大掌继续在她胸前徘徊流连,慢条斯理的揉捧,而属于男性的欲望根源,也正因她曼妙的曲线而昂扬坚挺。
“你——”感觉到臀部抵着的硬物是什么,她惊诧的侧头看他。不是吧?刚刚才做过,现在又要了?
像是洞悉她的疑问,他以行动给她回覆。一只大掌移向她平坦的小肮,将她按压向自己,**的顶着她的俏臀磨蹭,然后吻住她的唇,长驱直入地进占她口中,翻搅她的呼吸,汲取她的甜蜜。
他在花蕾上挑逗的画着圆,绕上山峰顶端的红樱,指尖轻拈,缓缓的揉捻,让它化成一颗红宝,坚挺而美丽。
另一只大掌也尽职的在她腿间动作,沿着蕊瓣细缝滑入,以细致的泡沫润滑清洗,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珍贵的宝贝。
指掌间的薄茧格外的刺激她的敏感,理智像蒸气消散,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喉间逸出,被他吞噬。
温热水流冲去她身上的泡沫,却冲不掉他撒下的**火焰,他**着秘境中娇艳的嫩蕊,指尖寻获神秘的蕊蒂,爱不释手的撩拨轻弹。
“啊…兆桀…”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来袭,何曼青几乎虚软,妩媚的吟哦伴随着水声回荡在浴室里。
他最爱听她在欢愉时娇吟他的名字,悦耳得酥人心胸,对他而言,更是猛烈的催情剂,考验着他的克制力,想立刻就埋进那温暖紧窒的身体里,撞击出更媚惑美妙的呻吟。
但现在还不行,他要继续取悦她,让她更快乐,让她感受只有他才能带给她的极致欢爱。
他来到她身前,大掌托起她背脊,低头衔住那瑰丽的**,吮吻轻啮,灵巧的舌头在顶端嬉戏品尝,伴随着在蜜源处抚弄的指掌,带给她一阵阵愉悦的电流。
长腿顶开她膝盖,指尖旋即顺着溢淌的蜜液挤入温暖的紧窒之中,何曼青身子一绷,拥紧了他的臂膀。
“唔…”她呼吸紊乱,媚哼出声。
他开始抽撤,她像被抚弄的琴弦,逸出美妙声音,春潮无法自抑的泛滥,湿润他掌心。
“你喜欢对吗?”他啄吻她仰起的颈项,魅惑低语。
她咬唇,无法回答如此露骨羞人的问题,可迷醉的神情与自然的反应,在在说明了喜欢他取悦她的方式,然而没从她口中得到回答,万兆桀的动作不由得更加狂肆。
堆叠的快感太过满溢,不断攀升的高潮令她几乎爆炸,招架不住的只能向他求饶。
“够了,兆桀…我不行了…”她像猫咪般嗔叫,觉得自己仿佛就要融化,要不是有他支撑着,她双腿已虚软得快站不住了。
燃着欲火的目光,灼灼地凝住她,激情令那如丝缎光滑的肌肤泛着淡淡红晕,她星眸迷蒙,红唇喘息,像朵荏弱小花,我见犹怜的模样教他心神荡漾,更想狠狠的将她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