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能找泽汉帮忙。”
她坐在床边,卸掉彩妆的脸上显得更苍白,眼中带着受伤的神色。
他确实了解她,但是她却没有等同的把握,她躺在床上,他伸出手搂住了她,她没有躲开,可也没有任何动作。
贴着她的身躯依然温热,但她的心是冷的。
“我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陈竹芳扶着棍子蹲在地上,让黎朝芸方便将棍子打进土里,然后绑上绳子固定。
黎朝芸低头看了她一眼,表情有些莫名其妙“你说什么,我不懂。”
“你最好是不懂!”没好气的回她,陈竹芳一边将飞散到脸颊上的头发给拨开,等会儿得先进饭店去找个东西把头发绑起来,不然真不好做事。
这天气实在莫名其妙,明明已经是十月天,但是昨天气象局突然公布台湾外省有台风形成,而且看样子来势汹汹。
今天一早起来,发现风明显增大,朝芸一早便开始忙着做防台风的准备。
因为树苗虽然已经种下去一段时间,然而毕竟还是幼苗,禁不起太大的风雨摧残,所以得尽可能的用棍子固定,这份工作很繁重吃力,但是朝芸一句抱怨也不喊,已经下班的她看不过去,只好也跟着一旁帮忙。
有很多事是很现实的,例如饭店的状况依然没有好转,只要不好转,朝芸就不可能增加人手,很多事她得亲力亲为。
看着她脸上浮现的怒气,称朝芸不由得轻笑:“别生气,我是真的不懂,你明天说好不好?”
她瞄了她一眼“你跟你老公出了什么问题?”
提到尹文杰,她的动作微顿了一下,但是很快的恢复。“没问题啊!”“别敷衍我!”她眯起眼睛打量着她的神色“以往你只要看到他就双眼闪亮光,然而从你们去了一趟英国回来这一、两个月,你们的关系冷得跟冰一样。以前一到周末,你都会一直在大厅晃来晃去等他回来,但现在你只会缩在办公室时,就连吃饭都躲着,不跟你老公一起吃,你以为你瞒得了人吗?连我妈都说你们有问题!”
“你跟金花婶想太多了啦!我们没事。”她的口气四两拨千斤,实在不想她问太多。
有很多事变了,只有她自己清楚。
她倔强的拒绝了尹文杰所想给予的帮助,打算让一切回到没有认识他以前的模式。
泽汉方面,她只是一通电话礼貌的知会,请他不用再来这里,因为她没有能力负担请他的费用。
以前是她极力的想要靠近尹文杰,但是现在却尽可能的想要躲开来,而这份复杂的情绪却只能在深夜一个人的时候才能让它浮现。
她思索着离婚的可能性,不过也很清楚,这一切都得等到尹文杰确定可以成为亚洲区负责人之后,他才有可能同意。
她叹了口气。还有两个多月,他就可以知道结果了,两个多月…带着受挫的心情,她用力把一要倾倒的棍子重新固定好,暂时将烦人的思绪给甩在一旁。
这个台风来得无预警,从在外海形成到袭台只不过两天的时间,若她动作不加快,只怕等风雨真正转大时,她的工作还没完成。
陈竹芳站起身,脱掉手上的手套,拍了拍她的肩膀。
黎朝芸不解的抬头看她,瞧见她眼底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