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不要紧,所以检查一下就回来了。”樊云歇笑道。
果然是演的吧,所以不敢说实话。舒波起暗啐了声。
“你们慢聊,我回房睡觉了…”她跨进玄关。
“你早点歇息,有什么事再联络我。晚安了。”这句话樊云歇完全收起夸张的姿态,语气很温柔。
“晚安。”舒波起抽了下嘴角,随意摆了摆手,与满肚子困惑的向非萼走进屋内。
“你们真的有去看医生吗?”才不过短短十分钟的时间,除非诊所就在隔壁,但她们家附近没医院啊!
“有…”舒波起的尾音拖得长长的。
“看哪的医生?”
“他。”
“他?”
“他说他就是医生。”
“啊?”向非萼美眸瞪大“那他刚才干嘛不说?”
“我怎么知道?”舒波起耸耸肩。
“那你有检查吗?”
“有啊!他家有一些基本的东西,所以就在他家看诊了。”
“你去了?”
“对啊!”舒波起点头。
“没事吗?”
“会有什么事?”
“我怎么觉得…那人居心不良?”向非萼越想越怪“好像他是故意把你带回家的。”
“你想太多了啦!”舒波起闻言想大笑,但胸腔才鼓动,头就疼,只好忍下来。“第一,我跟个男人没两样,屋内有五个女生,要骗也不会选我,更何况他刚才也被我踢得很惨,胆子再大也不敢找我下手吧。”就算想使用也应该被她踹得起不来了!“第二,他真的就只是检查而已,就连藉检查之便的毛手毛脚都没有。”除了他要写电话时碰到了她的手,不过这应该还不到性骚扰的程度吧…
“那就好。”向非萼放下心中的疑猜“很晚了,你赶快去休息吧。”
“好。”舒波起回到房间,头才沾枕,就不省人事了。
***
清晨,七点二十五分,离舒波起闹钟设定的闹铃时间还有五分钟,她的手机先响了。
迷迷糊糊的她手朝闹钟拍按了数下,铃声仍是未终止,她这才发现吵人的是她的手机。
“谁啊?吵死了!”她烦躁的把眼罩拉到头顶,抓过搁置在书桌上的手机。
上头显示着数字,显见这是个未加入通讯录的号码,也就表示是不认识的人打来的。
该不会是诈骗集团吧?诈骗集团有这么敬业,一大早就打电话骗人?
“烦死了!”她将手机随意一丢,继续睡。
好不容易,铃声停了,可安静不过十秒钟,又响了。
“厚!很烦耶!”她老大不爽的按下通话键“哪位?”
“嘿,你人还好好的?我还怕你意识不清,要去你家敲门了。”
“你谁啊?”干嘛说话口气好像跟她很熟似的?
“凶手啊!”“凶手?”恶作剧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