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恰当。
当时他已有往来亲密的女友,几次为了郁婷争吵,他从女友的言谈间察觉所有争吵的源头都是来自郁婷凭空捏造的谎言。
她有习惯性说谎的毛病,而且极会演戏,所有人都被她“天真无邪”有如天使的外表给蒙骗,对她没有戒心,并且轻易相信她所说的话。
然而,她仍是他的家人,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妹妹,无论如何他不会放弃她,也不会自私地为保全爱情而去伤害她。
他只能付出更多的耐心与关怀,期待她能明白家人对她的爱永不会停止,因而感到安心,期待有一天她能遇到一个爱她,她也爱他的伴侣。
然而想到这些日子邬曼绿不知听信了什么,不得不与他分手,内心所受的煎熬肯定不亚于他,他便好心疼。
不过,他答应她不问就不问,知道她不想他夹在她与妹妹之间两难。
她看起来强悍,防备心很重,其实心软得要命,每每在路上看见拾荒的老人家,就一股脑儿地把手上的食物全塞给人家,然后溜得像后头有人追债似的那么快,同情心泛滥,很容易被有心人利用。
可是,他仍希望她永远保有这般真性情,其他琐碎恼人的事,他来操心就好。
“嗯…”邬曼绿忽然动了动,踢被子,但没醒,一会儿像感觉到冷,整个人又更往他怀里缩。
被子被她踢落腰际,露出洁白细致的美背。
他将被子拉上来覆盖她的肩,非礼勿视。
她说这是她认识他之后才染上的坏习惯——luo睡。
因为,她发现他的皮肤很紧实、很光滑,蹭来蹭去很舒服,而且,她有个非常变态的嗜好,喜欢计算“小培风”长大的速度…
遇到这个想法天马行空、行为难以预料的女人,好脾气的段培风也经常好无奈,可有什么办法,他还是觉得这样的她好可爱,还是好喜欢她。
本噜咕噜…
段培风听见邬曼绿肚子传出的声音,知道她快醒了。
很快,她睁开眼睛,眨了眨,再转两圈,确定自己在哪里,接着冲他灿然一笑,醒了。
“早安!”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她一双手却倏地攀住他的肩,两脚缠住他,弓起身给他一连串的热吻。
“唔…”他欣然接受她的热情。
“我刚作了一个梦。”她微眯着眼,像是回味无穷。
“怎么样的梦?”
“梦到不知道为什么我漂流到一座无人小岛,当时天色已经暗了,肚子好饿,可是我不懂抓鱼,也不会分辨岛上那些植物哪个能吃哪个有毒,就在一筹莫展时忽然闻到一股烤肉的香味,我就寻着香味找去,赫然发现有一个大帅哥在山洞外头烤山猪。”
“大帅哥?”难怪刚才作梦时笑得那么灿烂。
“那个大帅哥很原始狂野耶,只在腰间围一件皮革做的‘遮羞布’,其他全luo,身材超猛的!”她形容得眉飞色舞,心花怒放。
“你的梦很细节…”他不禁有点吃味了。
“我就问那个猛男看他能不能分一点食物给我,他很大方的一口答应,然后我们就吃了一顿原始狂野的晚餐。吃完后,你也知道我是个有恩必报的古意人,于是我就问那个大帅哥要怎么回报他。”
“是,古意人…”他被迫附和。
“他一直说不用,可是我非得报答不可,不然内心不安,最后我擅自决定‘以身相许’。不过,就在我朝那帅哥扑过去时,梦醒了…”
“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