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比较轻。”其实她根本是故意的。
“抱歉,让我踢几下我才能消气。”楚怀忧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着昏迷中的王秋萍说。
“去死吧,臭女人,自以为了不起呀,笨蛋,哼!总算消气了。”楚怀忧这才心甘情愿的回房去。
“哈哈哈,太好笑了。”其实司徒论剑根本没有离去,他只是躲在屋檐上,将所有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没想到楚怀忧这么担心他的清白呀!包没想到她的个性也这么恶劣咧!真是跟他太相配了。
楚怀忧才回到房间没多久,敲门声又响起,差点没吓死她。
“这次又是谁呀?”她忧心忡忡的开了一条小缝。
吓!是表小姐,她怎么那么快就醒了?楚怀忧连忙要将门关上。
“等一下,明明看到我了,为什么不开门?”王秋萍按住门不让她将门关上。
“表小姐。”楚怀忧无奈的开门,发现王秋萍头上有个包,心虚得她都不敢抬头看她。
“痛死我了,我明明记得我在敲你的门,怎么会昏倒在花园里头?”
楚怀忧听了,死命的摇头兼摇手“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她打算来个死不认帐。
“我又没说跟你有关。”王秋萍瞪她一眼。
“表小姐,这么晚来我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楚怀忧汗流浃背的转移话题。
“对喔,差点忘了正经事,让开。”王秋萍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楚怀忧迳自走了进去。
楚怀忧对不请自入的王秋萍很反感“表小姐,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好像不太妥当。”
“少来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女的吗?”
“你怎么知道的?”楚怀忧吓了一大跳,难不成她的身分暴露了!
王秋萍没理她,迳自问:“季老头叫你办的事,你到底有没有在做?”她一脸不耐。
“季老头?你是说季爷爷?”楚怀忧想了一下,她认识的人中只有季爷爷姓季。
“呃!对,他是我叔叔。”王秋萍意识到自己的口气不对连忙改口。
“是季爷爷要你来的吗?”楚怀忧不太相信季爷爷有个这么目中无人的侄女。
“对,所以我才冒充司徒论剑的表妹,打算色诱他,要他拿出回魂丹,你干嘛一直妨碍我?”其实回魂丹已经变成王秋萍的次要目的了,因为她看上了司徒论剑。
色诱!楚怀忧惊讶她居然说得这么自然,她光听脸就红了起来。
“算了,我们两人分头进行。”王秋萍看她呆愣的样子,对她实在没信心。
“喔,好。”楚怀忧傻愣愣的点头。
“我走了。”王秋萍再度推开楚怀忧迳自走了出去。
“笨丫头,随便说说你就相信,哼!”王秋萍走出楚怀忧的房间,边走边喃喃自语。
“是吗?”突然身后冷不防的冒出声音。
“谁?”王秋萍全身防备的看着四周,却找不到声音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