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可能…可能不会…”人们都说,男女授受不亲嘛!
修长的手指顺着泪痕而下,轻抚着她下巴,徐声告诉她一切最初的原由。“我出生时身子极为虚弱,爹娘请来铁板神算,他说我若要活命,就必须以女儿来养,直到十五岁时,才可恢复男儿身。”
“那你为何还要继续扮成莲花?”算一算,他都超过二十五了耶!
他微微一恼,瞪着怀里的罪魁祸首。
“还不是因为你!”
她傻傻一愣。“关我什么事?”
“莲花一旦消失,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莲花是我假扮的,只怕还会哭着到处去找。”他长叹一声。“你总是离莲华远远的,说什么都不肯接近。”
小脑袋低垂,乖乖忏悔。
“那个时候,人家会觉得害怕嘛!”她嘟囔着。
“为什么要怕?”
“因为,你老是作弄我…”
“那不是作弄。”
“我那时不知道嘛!”
“这次,要不是我狠下心,逼你答应要保护我,天晓得你还会躲我多久。”他无奈的说着,双手将她拥紧。“你以为,这些年来我好受吗?眼睁睁看着你长大,却不能吻你、不能爱你,只能强忍过一次又一次。”
“忍什么?”她抬起头来,眨眼问着。
那单纯的模样、这天真的问题,让莲华笑着摇头,然后才靠在她耳边,用最缓慢的语调,低沈的男性嗓音如似原始的吟唱。
“很快的,我就会告诉你了。”他会让她知道,他强忍的是什么,让她好好补偿他这些年来的渴望。
莲华的声音、莲华的眼神,教她心儿轻颤不已,虽然并不知道,他所说的是什么,但是她可以肯定,那绝对是比亲吻还要让人害羞的事。
星星双颊红烫,窝进他怀里,不敢再看着他。因为,他这会儿的模样,又让她觉得好想偷吻他。
好可惜,他现在是醒着的…
小手在结实的胸膛上,画了一圈又一圈,长久以来的心结,总算全都解开了,她贴卧着他,觉得好舒服、好幸福,头儿无声一偏,嫩软的唇瓣擦过男性肌肤,差点情不自禁的就吻上他的胸膛。
她急忙咬住嘴唇,羞怯不已的困惑着,自己竟想去吻他双唇以外的地方。
其实,好害羞喔,她脑子里突然浮现,他用唇吻着她的颈、她的肩、她的手、她的指尖…
对男女之事的单纯,让她仅仅是想像,就羞得抬不起头来。
耳畔,又响起他的声音。
“抱歉。”
嗯,就连说抱歉两字,从他口中说来都那么好听…
啊?
等等!
难以置信的她,一时忘了羞,匆忙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你说什么?”
“抱歉。”
她愣住了,嘴儿开开,呆然望着莲华。
他好笑的抬手,端起她的下巴,让小嘴重新闭上。“怎么,听见我说抱歉,有那么值得吃惊吗?”
她猛眨着眼,连连点头。
“我一直以为,抱歉这两个字,是你这辈子绝对不会说出口的字眼。”想想看,他是那么骄傲、那么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