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错在哪里,请你明说。”她不服气的追问。
以前的她,对他百般顺从,现在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而这么顽不服输的她,让他更想挫挫她的锐气。
“展爷,我没听错吧?你之所以打压我,只是因为这么微不足的理由吗?”她从鼻中哼着气。
“你今天吃了炸药?讲话这么冲。”
他相信,她很了解他这个怪脾气。
她来这里,可不是来听这些无关要的风凉话。
“你破坏了商场的规矩。”他说得义正词严。
“你少装了,我今日会来,不就是你使心机造成的吗?”她忿忿不平的反问。
“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我不知你这么迫不及待想见到我。”他故意说风凉话。
“经过这么多事,你还天真的以为我是正人君吗?”他意味
长的瞥了她一
,仿佛在讥笑她的单纯无知。
她怎么可以用以前对待他的方式,去对待其他男人?
“你之所以生气,无非是因为我不顺从你,反而违逆你的意思。”她笃定的他心中所想。
“既然你已经知是我在阻断燕府的生意,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没错,我的确有意打压你。”他
快的承认。
上等到晌午,一直到了日落时分,展毅然才愿意见她。
“自从你走后,所有婢女泡的茶,都不合我的胃了。”他垂下
低语,长睫掩住他的黑眸,让人看不
他真正的情绪。
“为什么?咱们好歹曾经相两年,难
你就不能
抬贵手,放我一
?”她语带埋怨。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向我低认错?”展毅然的声嗓徐缓,却带着令人畏惧的气势。
“你跟在我边两年,难
还摸不清我的脾
?”展毅然悠然自得的回答。
“我会变成今天这副德行,还不都是你展二少爷一手造成的。”他事不关己的态度,让她不自觉的加大音最。
“我只是一介女,
本威胁不了你。”莫未央讥诮的扬
冷笑,对于他将她视为商场上的敌手,她不知该
到荣幸,还是
到害怕?
要她认错,行,但得给她一个而有力的理由。
“我这人有个怪脾气,最讨厌别人不尊重我,让我失了面。只要是得罪过我的人,不
对方是谁,我都不会让他好过。”
他微勾,拍了拍掌。“不错,不愧是曾经待在我
边两年的贴
婢女,我心里想什么,你大致都能猜到。”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何必拐弯抹角?”她涨红脸,耐快要消失了。
“只要你肯求我,并保证不与我为敌,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他的吻带着施舍。
“你应该知,我不是自愿前来的,我是被
的。”莫未央不以为然的冷哼。
“没想到,你是这么没有肚量的男人,竟然跟一个女斤斤计较。”她讥诮的扬
。
“想想你日前在关外时,是用什么态度对待我的?你敢激怒我,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他半眯着黑眸,无视于她的怒气。
自从她嫁后,居然变得一天比一天更加
丽,
到让人不由自主的被她所
引,而最
引他的,是她那
韧的意志力,仿佛任何人都击不倒她似的。
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绝情,非得要她走投无路不可?
“你错就错在,我给你忠告你不听,我更看不惯你对待其他男人的方式。”展毅然咬牙低吼,觉得有一闷气梗在
。
“我认为我没有错,大家生意各凭本事,若真有不小心得罪你的地方,也是无心的。”她压下怒气,据理力争。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好整以暇的往太师椅上一坐,端起婢女泡的茶浅啜一
。
就算是他养了两年的狗,多少也会有一情,为什么他连一
情面都不肯留给她?
“好,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为什么要阻断燕府的生意?你有什么不满就冲着我来,何必殃及池鱼?”莫未央怒气冲冲的瞪视着他。
她的转变,让他无法适应,更无法接受。
她一
气,
:“我以为你应该还有一
良知,会留一些情面给我。”
她这副气得快冒烟的样
,让他觉得有趣。尤其她的双颊因为怒气而染上红
,煞是好看。
“你越说,我越糊涂了。”她越激动,他就越镇定。
“你联合其他商家打压我,不是正人君所为。”她字字带刺,不畏惧的迎视他。
“谁有那个能耐你?”他挑眉询问,装作一无所知的样
。
她更加不以为然的嗤哼。“我看,我破坏的不
她已经不是那个任由他予取予求的傻气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