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日是八月三十号,母亲生日是四月十五号,我则是三月十三号。母亲是在二十七岁时生下我的。父亲最爱吃东坡肉,每周六必会和球友去打高尔夫球,星期天则偶尔会和朋友泡茶下棋,有时则是去爬山。母亲则极爱吃蟹,平日在家喜欢弹琴…”
崔母颤声道“你小学五年级时有没有…”
“我小学五年级时有一次和同学丢海边玩却溺了水,本来以为会死掉,但后来被救了回来,只是自此以后我再也不敢游泳。”
崔父也开口“你十七岁那年…”
“我十七岁那年曾出了个不大不小的车祸,说严重倒也还好,却在大腿外侧留下一道长疤,从此以后我就再也不穿短裤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看着震惊的父母,苦笑“然后就是今年二十七岁的四月,我试完婚纱后,去未婚夫公司找他,却在离开时失足自楼梯上跌落,再醒来时,便发现换了个身体。”
“妏蔷!你是妏蔷!”崔母激动的嚷着,至此再无怀疑,大步上前紧紧拥住她。
“爸、妈。”她含泪看着父母“我是妏蔷,我回来了。”
“会紧张吗?”韦佑书伸手替女友把落到前头的发丝勾回耳后,偏头看了看她今天的打扮。
嗯,很完美,也难怪过去她极得他父母欢心。
不过她的人却看起来有些局促。
“超紧张。”崔妏蔷老实说。
韦佑书笑了“紧张什么?过去又不是没见过我爸妈?”
事实上她过去早就以准媳妇的身份见过他父母好多次了。
“那种感觉不一样呀。”
“怎么个不一样法?”
她想了想“先前我来见他们时,只觉得是见很熟的长辈,所以没什么紧张的感觉。”
“难道今天就不是了?”
她轻“嗯”了声,露出有几分羞怯的笑容“今天是见男友的父母呀。”
当然不一样嘛。
韦佑书听了,心底乐得捧起她的脸就愉快的吻了下去,惹得她慌乱的娇嚷,深怕口红被他吃了。
但他才不管她的抗议,照样咬得很开心,反正等一下再补就好。
他当然知道妏蔷对大哥其实并无太深刻的感情,但对她曾差点嫁给他大哥一事,过去多少还是有些在意,怕她会不会对韦佑伦仍余情未了。
不过如今听她这么一说,他晓得自己永远不会再介意了。
但崔妏蔷可不这么认为,她费了一番力气才脱离魔爪与狼吻,一面在心底腹诽他胡来也不看场合,一面狼狈的拿出小镜子补口红。
真是的,都已经站在韦家大门了他还这样,想害她留下不好的形象吗?
不过被他这么一闹,她紧张的感觉倒是消了不少。
“哟,这不是我亲爱的弟弟吗?”一个嘲讽的声音冷冷响起。
两人一怔,双双抬头望向发声方向。
韦佑伦站在那,怨恨的瞪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