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对。
他就这样默默无语地陪着她,直到隔天出院。
“我可以自己走!”舒蕾坚持。
可是萧冠群硬要抱她上楼。
“你要是不小心从楼梯上栽下来,我的麻烦可就大了!”他不客气地说。
医生嘱咐他,她依旧会头重脚轻,要多注意。
“可是我不想太麻烦你。”她红着脸拒绝。
每当他接近一次,她愚蠢的期待就会上升一分。他的眼神告诉她,他和她之间已无瓜葛,可是他的细心关照又让她的心隐隐升起希望!
“你已经麻烦我了,而且你是个大麻烦!”他毫不客气地说,瞬间抱起她上楼。
“冠群!”
他陡地一震,脚步突然僵住。
“你还恨我吗?”她多么想伸手抚慰那张被刀刻出来的脸“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原谅我?”她哀伤地请求。
如果不能逃离,只好选择接受,可是她不想再这么暧昧不明地受折磨下去!
如果他对她完全没有感情,为什么还对她那么好?为什么她依旧感觉得出他的细心和体贴、他的温柔和关怀?
意向不明的深情和温柔只会把她推入更黑暗的深渊,她怕到时候会被伤得体无完肤,更加心碎。
她不怕受折磨也不怕付出性命做代价,最怕这份想爱却不能爱、想要却不能要的蚀骨感受。
“你认为你该怎么做才能弥补我受的伤害?”他用力踢开房门,不太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俯低脸孔望着她。
两只粗壮有力的臂膀横跨在床的两侧,将她的躯体圈在自己低俯的躯干间,让她显得更加脆弱无助。
披散的黑发在雪白的床单上形成强烈的对比,白皙的脸蛋、诱人的肌肤呼应着惟一的艳红樱唇,看得他心口揪紧!
那一夜…她也是这么无助地仰躺在雪白的床上,微启着朱唇静静瞅着他…
他永远记得自己的双手曾经穿梭在她美丽的飞瀑中,将她的脸蛋用力压向自己。不顾她的呻吟、不顾她的娇啼,确切地占有她。在狠狠把她揉向自己的同时,他抵着她的唇和她一起呼喊!他永远忘不了…永远忘不了…
被他盯得四肢无力,舒蕾慌得直添嘴唇,却没想到支在她两侧的大掌突然用力将她拥紧,吓得她屏住呼吸!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萧冠群声音沙哑的低语,脸孔愈俯愈近,定在距离她一寸前。
“不…不是。”
他轻笑,眼底因她的慌张而涌现温柔。
她眨眼,忘了呼吸。他笑了!真真实实地笑了,不是冷硬无情的笑,也不是令人头皮发麻的笑。
有力的手指正轻轻解着她的衣扣,她吓得睁圆了眼睛。
“你不是想弥补我?”他紧紧盯着她的眼,一直没有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