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第一眼就爱上了这个女人。
从前,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只见过几次面就闪婚,现在,他终于懂了,这是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强烈得可以让人迅速确定对方就是自己今生的唯一。
“不结婚?”她张开无神的眼睛望着他。
倏地,阎爵焰浑身紧绷,定定凝视着她,许久后才低哑的开口。
“晴双,我不想骗你,我渴望婚姻、渴望家庭、渴望深沉的感情归属、渴望那种理所当然的笃定…”
花晴双越听越愤怒,双手一撑,想从床上坐起身。
阎爵焰见她吃力地动作着,拉了她一把,未料,她居然乘势伸出双手,密密实实的圈紧他的颈项,凑上嘴唇便吻。
这一吻,对两人来说有如天雷勾动地火。
阎爵焰从未拥有过像这样美好而完整的吻,两人唇齿相依的那一秒,他彻底沦陷了。
她伴着令他心疼的破碎泪珠,不断地问:“为什么你要的东西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只是单纯要我就好?”
瞬间,他的心变得柔软无比,将她所有的一切统统纳进他心里。
在柔和水晶灯的照耀下,阎爵焰在她眼中的模样,变得极为诱人。
他被欲火染得黑亮的深邃眸子,并未让她感到害怕,反倒让她极度渴望,特别是当理性与欲望在他眼眸中挣扎舞动时,那深不可测的暗影令她完全无法招架。
于是,她心中混杂着痛楚与脆弱,声音微弱地请求着“吻我,拜托,不要放我一个人…”
“你确定这是你要的?”他自认不是君子,但还不至于没品的乘人之危。
他不希望她将来后悔,因此尽管此刻全身因为想要她而僵硬疼痛,他仍用尽全力试图紧握手中理智的缰绳。
然而,花晴双并不感谢他的苦心。
她稍微与他拉开一点距离,就在他以为最难掌控的风暴已过去,下一秒,他却从她晶亮笃定的眸子里得到完全相反的回应。
花晴双伸出手探向背后的拉链,直接用行动回答他的问题。
见状,阎爵焰立刻阻止她的动作。
她一震,瘪了一下红唇,欲泣的小脸惹出他满腔的怜惜,他低沉的笑声也从胸腔里涌出。
听见他可恶的笑声,花晴双双手将他一推,赌气爬下床。
这会儿,他笑得更张狂,伸出双臂将她牢牢圈在怀里,任凭她在他胸膛上落下密雨般花拳绣腿的反击。
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长得亮丽可人,但只要跟婚姻沾上一点点边,就马上竖起浑身芒刺,给人气焰嚣张的感觉,喝醉了后却又如此娇弱,惹人心生怜惜。
见花晴双越打越气,阎爵焰索性整个人密不透风地压向她,俯身贴在她耳边蛊惑地低喃。
“我没有要拒绝你。”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从怀中人儿微微一颤的动作判断,这句话她听进去了。
阎爵焰的大掌稳稳扣住她的腰,另一掌以折磨自己也折磨她的速度,缓缓拉下她洋装的拉链。
他灼烫的视线,以缓慢、充满**的方式,在她赤luo的白皙身子上转了一圈。在他热切的注视下,凡是被他的视线扫过的地方,皆冒出一颗颗鸡皮疙瘩,让她的呼吸逐渐急促。
他探出一掌从她小巧的脸、颈项,抚至浑圆的胸脯,察觉她轻颤了一下,他微微轻笑开来。
“你…”“嘘,别说话,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