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往外大步冲出。“告诉我她在哪里。”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奔下腐朽的楼梯,一个跳跃从楼梯上越过扶手在一楼站稳,立即往门外跑。
不需要我说明,你该知道她在哪里。
他火速进入车内,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给我正确的地点!”他愤怒嘶吼。你应该想得到的。对方沉默片刻后,冷冷凉凉地笑开。这么在乎她?
“不准动她一根寒毛!”
你知道该拿什么来换她。还来不及让柏禾再说什么,对方便已断线。
“白羽!”
柏禾来到一幢大楼前,站在人行道上抬头望去,这幢大楼少说也有五十层以上。他收回视线直视着圆形建筑物的主体,快步往大楼里走去。
宏伟的大门少去一般大公司金碧辉煌的门面。玻璃帷幕墙、花岗材质挑高的中庭外墙,乍看之下与一般寻常办公大楼无异,但实际一观察会发现,大楼四周阴暗的角落都有穿着西装的人,冷静地看着来去的行人。
从柏禾抵达大楼之时,那些人就已掌握他的行踪。他搭上角落里最不起眼的电梯来到三十楼,出了电梯转身往一扇门走去,在门后立即出现另一座电梯。
将手掌置于电梯前的仪器上,电梯门立即打开。柏禾进入后按下次高楼层,电梯便以极快的速度抵达。
千坪大的空间内异常安静,当他才抬脚往前踏出一步,一道讥讽的声音便在右侧响起。
“没想到你速度还挺快的。”只见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手插裤袋站在门前凉凉说道。
“人呢?”
男子扬起唇角,冷冷一笑。“你…有多担心她?”
柏禾剑眉倒竖。“白羽!”
“早该交出的东西,何必到这步田地才肯交出?”他嗤哼一声。“天生贱骨头。”
“你没有对她怎么样吧?”
白羽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对她?你不知道我对女人从来都没有兴趣吗?”阴沉的锐眼里毫无笑意。“何况,我没有对丑女出手的癖好。”
“当然,整个组织里,你的性向最令人反胃。”
“多谢赞美。”
正前方的门忽然打了开来,紫羽站在那儿。
“青羽。”
收起唇枪舌剑、不再与白羽互斗,柏禾随着紫羽进入内室,厚重的门在身后缓慢关上。
进入房间内,柏禾立即看见站在前方,双手背在身后,面对玻璃帷幕的男子。屋内流泻着歌剧女声乐家高亢的歌声,整首都是义大利语。
男子闪亮洁净的牙齿在灯光下闪耀,唇边的笑如莲花般慢慢绽放,冷然、高傲、唯我独尊。
紫羽无声地离开。
“宗主。”
透过玻璃的反射,哈里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东西呢?”
柏禾从西装内侧的暗袋里,拿出一个暗红绒布袋搁在桌上,哈里斯转过身看了一眼桌面上的东西。
“如果我没忘记,东西早在两个礼拜前就应该放在桌子上了。”
柏禾恭敬地鞠躬。“青羽知罪。”
“怎么样,你的伤…好点了吗?”哈里斯在以牛皮、红衫木制成的椅子上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手交握搁在腿上,脸上展现的笑容似乎透露出他对柏禾的伤势一清二楚。
“谢谢宗主关心。”他向四周梭巡了一下,发现这房子里似乎没有路遥遥来过的迹象,一切是那么平静、那么冷肃。
炳里斯笑笑地问:“你似乎在找寻什么东西。”
“宗主,我想见路遥遥。”
“路遥遥?”哈里斯皱起眉头。
柏禾有种不祥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