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是两国邦交,却因为你小小的私慾而差点引起交战的导火线,你该当何罪。”一个人的行为引发国与国的纠纷,他万死难辞其罪。
死士偷偷抬起头,朝南宫越看了一眼。“…罪臣自知难逃一死,请陛下赐罪,赐罪臣以死来消弭罪愆。”
“好,看你这句还算是人话,朕就赐你一个好死,斩立决,不得有误。”拿他的人头祭奠北越军师,重刑之下看谁还敢造次。
“什…什么?!”闻言,他腿一软,当场冷汗直冒,面无血色。
“来人呀!把他拖下去,立即斩首示众。”一命抵一命叩,互不亏欠。
一听马上就要身首分家,死士慌忙的大喊“等一等!陛下,罪臣有话要说…”
没等他说出下文,一旁的南宫越又咳了起来,朝某人一使眼神。
“死到临头还有什么话好说,你所犯下的恶行罪大恶极,天理难容,朕饶不得你。”除了一死,无以赎罪。
眼见禁卫军就要上前缉拿他,死士不想死,拚命的看向二殿下,希望他遵守承诺,出口喊停。“殿下,救救我,属下为你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南宫越是开口了,但是…“你好好的去吧!今日的下场是你咎由自取,别怪本殿下见死不救。”
“殿下你…”竟然出尔反尔,失信于人。
被自己主子陷害的死士不甘心为不守信的恶主背黑锅,他反悔想改供,说出谁才是真正的凶手,不想死得冤枉。
“陛下,臣是无辜的,人不是我杀死的,是二…”二殿下所为。
一剑穿过左胸,喷出的血如泉涌,很快的,地面一摊鲜红,晕成一朵绝艳的死灵花。
再无说出事实的机会,死士两眼睁如牛眼,似乎难以置信会被穿胸而亡,无力的身体抽搐几下便往下一倒,断了气。
染血的剑一收,禁卫军统领李昱退到君王身后,面上无波的不多做解释。
不过没人怪罪于他,死士死前忽然向西帝逼近,由旁人看来似乎有意谋刺,身为禁卫军统领的他责无旁贷,先诛恶于剑下。
死士一死,宫璃儿奸杀案也告落幕,凶手已伏法受诛,得到应有的报应。
“皇兄,臣弟无能,累你受罪了。”南宫越又来装模作样,一脸不胜自责。
“别提了,玉玮,树里有几只坏虫,挑出来就没事了,朕还得去知会北越女皇一声。不多留了。”事情一了,总算可以安心了。
“臣弟恭送皇兄…”他拖着“病体”,想亲送西帝。
“免了、免了,自己兄弟哪来的繁文耨节。”摆摆手,南宫狂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看躺在地上的屍体,眉头微蹙。“李昱,处理一下,别让二殿下沾上秽气。”
“臣遵旨。”李昱恭敬的行礼。
不是西帝少了手足情,而是他急于告诉北越女皇案子已破的消息,他步伐极大的定得匆匆,浑然不觉身后的禁卫军统领与皇弟交换了个令人起疑窦的眼神。
他这些日子也不知怎么着,一日不见北越清雪便浑身不舒服,若没看看她,聊上几句,心里空得很,好像少了什么似的。
“你这臣子可真忠心呀!连我都要吃味了。”南宫越摒退左右,起身朝李昱贴近。
“殿下请自重,不要失了皇族体统。”他有意闪躲,不让旁人瞧见此时的暧昧。
“我这身子一点也不重,你不是亲身“秤”过百来回,我见你爱得很。”他轻佻的摸着练剑的手,来回抚弄着。
“大白天的,请殿下收敛点…”啊!他竟然…竟然握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