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朕要让你们瞧瞧朕有多大的作为。”她绝不让她们瞧不起。
自讨没趣的北越春吟被气得拂袖而去,临走前还撂下狈话,非亲手逮到北越清雪,她是她在位的头号大敌,不可能任其行走各地。
而她走后,故作平静的周太后和雪夫人同时轻叹一声,苦笑的拢了眉,握着棋子的手微微一颤。
“我们都老了,应付不了小辈的野心。”她已经心力交瘁了。
“你得撑下去呀!太后,清雪得靠你才回得了宫,光我一人是做不到的。”她人微言轻,压不住如狼的众臣。
她疲累的揉揉双眼。“要不是为了雪儿,我真想撒手不理,随先皇而去。”
“太后别这么想,春吟公主的得势是一时的,只要我俩还在宫里,清雪想尽办法也会回来,咱们是她唯一的希望。”雪夫人激励她勿丧气,静候佳音。
“是吗?雪娘,我可没你的乐观,看看这里内内外外布满了箭手,明桩暗哨,我宁可她不回宫,回来送死吗?”防密太严了,连只小鸟也飞不出宫墙。
“要对她有信心呀!我们是她的支柱…咦!是小和子公公…”许久没见到他了。
一张熟悉脸孔在窗外探头探脑,见没人注意,手脚笨拙的翻墙而入,还踩了个空,跌成四脚朝天,哀哀叫的爬着前进。
“太、太后…哎呀!我的小嫩臀…疼呀!”肯定跌成四瓣了。
“小和子。”
太后一唤,他连滚带爬的上前。“在!奴才给娘娘请安,雪夫人安好。”
“你来是?”她揪着心,生恐有坏消息传来。
“奴才是替元将军传话,他请两位安心,虽然新皇看守严密,不过他送出去的云鹞已经回来了,清雪女皇目前落脚在玉歧国。”
“玉歧?”
“奴、奴才不能说太多,元将军还有一句话转达,他是忠于旧皇,愿与她共进退,小和子胆子小,一说完话就赶紧开溜。
闻讯的周太后泪盈满眶,频频拭泪的云夫人也止不住欢喜,两人双手紧握着,泪中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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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烫吗?都烧出粗茧了,哪像一国之君的手,根本是山野醴虻拇终啤!
乍闻有些沙哑的轻声,背脊僵直的南宫狂以为听错了,霸气十足的西帝竟也有胆怯的一天,不敢抬起头往后一看。
失望太多次了,他已经没敢指望渴望心爱人儿愿意现身相见,轻声细语说着令人动容的天籁。直到一只嫩白纤手覆上手背,轻抚炭火烧烫的伤口,他才警喜这是真的,不是他在作梦,躲了多日的身影终于跨出屋子。
一扇门的距离而已,却感觉好遥远,就像两人破裂的关系难以拉近。
“你…你的声音好了?”南宫狂的喉音有点抖,激动之情不言而喻。
螓首轻点,面露一丝害怕受伤的迟疑。“你煎的药有不错的疗效,服了几帖便见起色。”
“嗯,那我多煎一些,你喝了以后快快好转。”幸好太医没诳他,不然他一定拧掉他脑袋。
“急不得,你弄得再多,我一次也只能服一帖,多了也是浪费。”这双手都是伤,他不痛吗?
看着一手比她两手大的蒲掌,北越清雪眼底多了不舍,她轻轻的摩挲结痂的伤口,为他的用心感到一阵鼻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