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推着他,她昨天晚上才被他压在床上做了好几次。
不不不,不能再让他得逞。
“你说要让我出去走走的!”用他刚刚的话堵他!
他停下动作,盯着她,像在打量该拿她怎么办。
“天气这么好,我想去植物园走走。”硬的不行,来软的,她眨着无辜的眼,软软地道,企图勾起他的同情心“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出去逛了,再待在这里,我会闷出病来的。”
他继续无言的盯着她,让她以为自己真的“劫数难逃”
“我那里还疼着,如果再做的话会很不舒服!”好吧,如果他真的禽兽至此的话,她无话可说了。
“还疼着?”闻言,他终于有了其他的反应,他皱起了眉“这里?”
“啊啊啊!拿开、拿开。”她大惊失色,没料到他会冷不防做出这种让人害羞之极的事。
“别动,我看看。”完全不将她的花拳绣腿看在眼里,他大掌一伸,眼见快将她的裙摆往上掀。
谁教她这么诱人,每次都教他欲罢不能,只能做到最后一丝体力也使尽了才愿意放她睡去。
她哪可能不动?“高正武,你如果敢掀我的裙子的话,就别想再踏进我家半步!”天晓得如果他真的掀了她裙子,看她那儿的话,她以后该拿什么面目来见人?
听得出她的语气是认真的,高正武停住了手。
“我只是有一点点疼,如果不做就没事,而且还能躺、能坐、能走、能跑。”见他有点让步,她马上开口说服他。
“当真?”因为若她不说,他也瞧不出她的半点不舒服的样子。
“真的!我好想去植物园。”她用力地点头,加强说服力。
他又是盯着她好一会,直到她绝望地以为他会继续他的“yin兽之旅”时,他蓦地叹气出声,不再压着她。
“给我一点时间,我再跟你出去。”他瘫坐在沙发上,哑着嗓子道。
没料到他居然真放开手,重获自由的她掐掐自己的脸颊,以为自己在作梦。
唔,会痛,代表他真的没有强压着她做,原来,他还不至于到了禽兽的地步,真是万幸、万…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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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床上滚了不知多少回了,现在才来单独两人约会,那感觉是不是很奇怪?
应该是吧,至少对邬知柔而言是这样没错。
因为是假日,植物园里人潮汹涌,一家大小都总动员地来到这里享受天伦之乐,让原本宁静的环境添上了几分喧闹。
邬知柔低下头,看着他紧握住她不放的手;从一下车,瞧见这地方人这么多后,他就牵着她的手,像是怕她被人潮冲走一样的紧。
“牵手”,台语中老婆的意思,她的心,不禁跳快了好几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