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小可操心,我保证小可会恢复健康。”见她僵持着不肯离去,眼角余光瞥见她无声的猛掉眼泪,韩祖齐再冷硬的心都快要被软化了。
“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到你对小可的承诺,我知道把小可交给你,一定比让我照顾好,但请你让我看小可一眼好吗?你要把我赶走、要把小可抢走都随便你,但是至少让我看小可一眼…让我看她一眼,我才能安心的离开。”一眼就好,她会依照承诺离开。
离开诊所,离开他,离开台北。
听见她似乎在决别的语气,韩祖齐心惊的脱口而出。“你要去哪里?”“我要回韩国了,以后不会再来台湾。”她低垂着脸,心碎到无法再看他一眼,他冰冷的神情会让她更加的受伤。
原本预定返回韩国的假期,将改为无限期。
因为他的冷漠让她死心,她再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韩祖齐瞪着她低垂的头,她将永远离开的决定,让他有股冲动想开口留下她来。
不!她离开是对的!
她玩弄了他的感清,她骗了他,而且还没有好好照顾小可,害小可受重伤,这女人离开是对的!
但为何他的心却狠狠抽痛着?他想开口叫她不要走,但一想到她对他做的事,韩祖齐就算心痛到死也开不了口。
“给你五分钟探视小可,时间到请自行离开。“韩祖齐终究还是心软了,点头答应让她探视。
在还没改变主意之前,他越过她的身边,大步走出住院区,无视刘静芬投过来的不认同目光和小雅想过去解释的举动,他寒着一张脸直接走上楼,拒绝跟任何人交谈。
虽然只有短短五分钟,但已经够了。
祁舞安站在笼子前,跟小可话别,这是她最后一次跟小可说话了。
她要小可一定要健康快乐的陪在爸比身边一辈子,要小可跟橘子好好相处,成为好朋友。
圣诞夜,天空飘着细雪。
祁舞安披着针织披肩坐在房间里,看着外头的细雪纷飞。
把咖啡店交给小雅打理,搭机返回韩国已经三天了,这三天她几乎足不出户,就窝在家里头。
这样封闭着自己,不敢去面对父母欲言又止的关心眼神,因为她怕自己只要一说出韩祖齐的事,就又会掉眼泪想起自己三天前拉着行李、红着眼眶回到家里,当妈妈来开门的那一瞬间,她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心酸和委屈,扑进妈妈的怀里痛哭。
看她哭得如此伤心,爸妈当然紧张的追问她在台湾发生了什么事。她当时只是摇头,哭着扯谎告诉家人,她只是因为很想家很想念爸妈才会哭。
这个理由有点太牵强,爸妈心里应该不愿全盘相信吧,可是他们很体贴的没有追问下去,他们在等着,等到她愿意讲的时候,爸妈会是最佳的倾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