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里。
“你想做什么?淹死人非英雄所为,要嘛你就“刀杀了我。”害她喝了好几口水。
“淹死你?”齐尔伦一听大笑出声。这就是他的萝儿,她的至情至性、她的言语,总让他心情大好。
他顾不得她是不是妒妇,他一心只想保住她的小命,管她犯下什么滔天大罪,他依旧想要她。
一萝儿,我是要帮你洗澡。”她在牢房里,应该有好几天没洗澡了吧,但她身上的香味依然清新。
他脱下外袍跨进浴桶,也把她脱个精光。
“你是想把我洗得干干净净的,免得我死得太难看是不是?”她真的搞不清楚他想做什么。
“我不会让你死,以后你得夜夜来侍寝,白天回去坐牢。”他将她抱进怀里,满足这几日身心的落寞与痛楚。
“齐尔伦!”他当她是什么?
“本王准你直呼本王的名讳。”齐尔伦故意无视她的怒气,覆上她的唇,饥渴的吸吮着。
房匀萝灵机一动,她将柔软无力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热切的回吻他。“王爷,解开我的穴道,我就好好服侍你。”
肯定是虚与委蛇!她的脑袋瓜子在想什么,他怎么会猜不到。“先好好伺候我,我再决定要不要解开你的穴道。”
房匀萝停下了吻,狠狠的瞅着他“老奸巨猾。”
齐尔伦又被她逗笑了,他轻浮的道:“要不要随便你,要不然我伺候你也可以,我乐于伺候你。”
房匀萝嘟着嘴,注视他半晌,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送上自己的唇。
齐尔伦泰然的靠在桶边,享受着她半生不熟的挑逗技巧。
她的一碰一触、一亲一吻,纵使青涩也能勾起他最炽热的反应。
房匀萝挑逗着他,也挑起自己对他的恋慕,她渐渐的停下所有的动作,静静的趴在他身上,倾听他的心跳。
这一刻,她希望化作永远。
齐尔伦轻抚她的背,满足的吸进一阵一阵的幽香,直至水温变冷,他才抱起她回到床上。
艾立在门外听着齐尔伦的笑声,看着连日来齐尔伦第一次吹熄的烛火,想着齐尔伦不再夜夜藉酒浇愁,他也对着明月痴痴的笑着。
“你食言而肥。”房匀萝气红了脸。她昨夜使尽浑身解数伺候他,他竟在享受完后还是不解开她的穴道。
他不解她的穴,她就无法点穴,更无法使用金针飞穴及施展轻功,那她如何能逃?
齐尔伦轻啜她娇嫩的粉颊、她嘟得高高的樱桃小嘴“我怕你逃走。你只要夜夜如此服侍我,有一天我会解开你的穴道的。”
昨夜简直是销了他的魂。
“我不再相信你的话。我跟你说,我没害你的王妃流产,你最好相信我,放了我和锦绣,我要出王府。”
“出王府?想都别想。”
“那你杀了我好了。”
“杀了你?那更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