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在驱使着她?此时已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了。
“你、我之间这样,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在她低垂的头颅旁轻轻呵气“你一定也是愿意的。”
像是被他的话烫到一般,她突地扬起了头。
一瞬间四目相对,他身躯一颤,对上她一双雾蒙蒙的眸子,并不是水雾,她那双透着晶亮的眸,此时如笼雾般暗成一片,像只脱了队的幼兽,寻不到伴,看起来那样地教人可怜心痛。
这样的软弱,是谁让她这样委屈、是谁教她这样难过?他吗?她那种像是出于疲于辩解而现出的软弱,是对他的无奈?
他不信!
一手揽过她的后脑,发疯似地含住了她的唇,不去看她的眼,火舌霸道地撬开她的齿,用力地吸吮,像是要填补些什么,与她消极抵抗的舌紧紧缠绕,说什么也不放开;他挑拨着她的小舌,直到感受到她的呼吸全乱,在他怀中轻颤起来,他抚着她光luo的背,以指在她凝脂般的背肌划下一道道更深的颤栗。
她环在身前的两手改为抵在他的胸前,试图要推开他一般,,他不许。
“唔唔…”怎么会这样?范若轩脑袋里闪过一些画面,是被她忘掉的那一晚,她真的快不能呼吸了…
她湿润的眼角沁出泪水,只是得不到空气的难过罢了,那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同样也贴在了他的脸上。
他如遭雷击,蓦地将她推开。
她腿一软,无力地撑着车盖,大口呼吸。
她坐在车引擎盖上,有些颤抖地抬起手臂,一双眼睛因泪而彻底变成水盈盈,面露桃粉,被吻肿的红吻微张,说:“这样有什么意义呢?”几缕发丝贴着她的面颊,她有些瑟瑟发抖。
可能是那双水眸误导了什么,他口中还留有她的余香,此刻全教那双眸勾得喉头发紧。
她望着他,几乎要缩成一团了。
“你…别哭。”他怎么推开她的、又怎么扑上去,一把上前拥她入怀,手掌所贴覆的细滑带着让人心疼的冰冷。
他将她的手伸进他的衣衫,贴着他的胸肌,仿佛借此能让那双冰凉的小手暖一些。
“或许你觉得没意义,但对我很重要的。”
重要?对他?范若轩为这似有深意的话而迷茫起来。
他将她贴在他胸前的双手绕去了他的背后,让她的双手在他身后交握,而他的胸膛,因此毫无阻碍地贴覆上了一方柔软!
他低头,只见自己衬衫大开,而一个小女人就抱着他,与他紧紧相贴,他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但他很高兴她没有抵抗,没有推开他。
“什么是重要的?”她几乎自言自语,无意的动作让脸颊在他胸前蹭了蹭,更是带出了他从内而外的触动。
一个俯身将她压在了引擎盖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带着迷茫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