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的踪影,忽然双膝一软,她整个人瘫坐在地,心跳紊乱,浑身无力,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
呼…要不是真的很爱很爱胤哥哥,她说什么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愿,做出那样惊世骇俗的事来。
光是想到他清醒的瞬间,倒映在深邃黑眸中的人将只有她,她就感到有一千只小鹿在她心头乱蹦乱窜,就快不能呼吸了。、
她是这样爱恋着他,爱到无法自拔,万一别的女人使出更卑鄙的手段抢走了他,那该怎么办呢?
这绝不是她胡思乱想,每次他出国采购回来,她总能在垃圾桶中发现几十张显然是女人给他的纸条,谁知道那是不是经过筛选后才遭到剔除的对象?
没有时间了!再拖下去只会对她更不利。
她决定豁出去表白,一定要让胤哥哥明白她有多爱他!
回到家,情绪极度亢奋的花见蕾找遍屋内和阳台也不见他的踪影,忽然双膝一软,她整个人瘫坐在地,心跳紊乱,浑身无力,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
呼…要不是真的很爱很爱胤哥哥,她说什么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愿,做出那样惊世骇俗的事来。
究竟,她选上他的动机是因为想报答收留之恩,还是纯粹只是想利用他摆脱处女身?
烟雾弥漫中,金正胤第N次自问,却依然得不到正确答案。
只要知道动机,他就能果断地做出处置,但是…
那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要是她不肯说,总不能把她吊起来刑求逼问吧?
啧,他也真是的!
只不过是被她迷昏铐起来,用那副充满女性幽香的娇嫩胴体撩拨挑逗,居然就受不了诱惑,挺身夺走她的初夜,就算他是情趣用品业者,也不代表他就得是连窝边嫩草都不放过的渔色之徒好吗?
该死的丫头!台湾男人那么多,她谁不好找,偏偏找上他?
烦死人了!
捺熄烟蒂,金正胤又拿起烟盒,还想抖出下一根来抽,可抖了一阵却连半根也没出现,他低头看了一眼,烦躁地揉着空盒,起身准备外出购买。
“这么快又抽完一包啦?欸,你这包不是中午才要小朱去吃午餐时顺便买的,不到两个钟头就抽光,你今天是怎样啊?”
合伙人吴益松忽然开口,把他吓了一跳。
金正胤撇撇嘴,将手中的垃圾用力扔向他“你几时进来的?”这家伙是想改行当忍者啊?
吴益松脖子一扭,轻松闪过暗器。“从你开始跟‘爱情工场’老总讲电话时就进来了。”瞥了眼很久不见的烟灰缸,随口说。
“我去楼下买烟。”抓起手机,金正胤交代完去处,随即迈步离开。
“你还抽不够?”身形与好友相近,同样人高马大的吴益松立刻跟上他,挡在门前追问“是因为昨晚,和蕾蕾发生关系让你挣扎到烟瘾发作?”
阿松怎么会知道昨晚的事?!
俊颜一沉,金正胤眯眼瞪住他“这不关你的事。”冷冷地说完,拂袖离去。
最好那丫头不是爱上他,否则她注定要带着伤痕累累的心回日本了。
“咳咳咳…别再抽了!就算你活得不耐烦,也别在我家制造二手烟残害我好吗?”
“怎样,阁下事业有成就开始怕死啦?”
金正胤旋过身,挑眉冷视一脸不悦的合伙人,深深吸了一口烟,挑衅喷出。
“相当初不知道是谁,被女友三连劈,每天抽烟当吃饭,喝酒当喝水,为爱形销骨立,啧啧,好不凄美啊…”吴益松机警的往后一跳,苦笑强调:“事情都过几年了,你少糗我了。你想外宿,至少要跟蕾蕾说一声,别老让我帮你应付啊!”随手将烟蒂捺熄在阳台的花盆中,金正胤闪身走过他身旁,没好气地说:“才借住蚌几天就嫌我碍事,那我走就是了。”
“我没那么想,可你不觉得自己不吭一声离家整个礼拜很过分吗?”
金正胤不禁怔愣,已经一个礼拜了?时间也过得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