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伙伴,但一切的发生好像就这么的理所当然。
这次她没说什么,只有定定地看着他。倒是成宗先开口说话了:“瑞英,这次请不要再跟我提辞职的事,我真的告诉过自己千千万万遍,但终究还是克服不了想要你的念头。”
“你知道吗?我好相信你的,结果呢?你依旧如此,你要我如何看你呢?甚至要如何看自己?”痛苦的表情袭上瑞英的脸。
成宗看得好不心疼啊!“我会保护你的,我不是跟你玩玩的。”他由衷的说。
自从爱上他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身败名裂会跟着她,因为他是位有妇之夫,然而谁都不敢相信梁瑞英竟会与这样身分的人有所牵扯。这样的情况又再度让她跌入冷宫,在她的观念里“爱”本身是无罪的,但若不知恪守本分而有所逾越,就是有罪。而今天的情形刚好是后者,是有罪的,是不应该的,自己的教条与原则,判定了她的罪。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瑞英静静地问着成宗,她希望他能帮助她了解,因为若天要亡她,她也要明白整个过程。
“昨天在庆功宴时,因为每道菜几乎都含有酒,没人知道你的酒量如此差,后来卢经理邀你喝半杯时,你已醉意横生,大家以为你心情好胃口开,哪知等我回来时,女同事已全然走光。幸好,阿美特意CALL我回来,带你离开。”成宗回忆着说。
“为什么她们要走不直接邀我一起走?为何还要CALL你?”
“你坐的那桌几乎是上阶层的干部,你忘了?再说昨晚你差点被卢明揩油了,都还不知道?”成宗想到此就生气,气她的酒量实在有够逊,要不是阿美那通CALL机,他还真救不了她。
“你气什么呢?”
“我气昨晚他们怎么可以欺负你呢?”
“你凭什么,他们就凭什么,懂吗?为什么?就因为你们同是男人。”瑞英悲哀的说着。
这些话听在成宗的心坎里,好像刀子直直地砍入一般。没错,他的方法是错误,但是她让他爱得发狂,他无法压抑住心中狂奔的爱,不知道她是来自哪一世纪的魔女,但她直直切切的锁住了他的视线、注意力及生活的重心,网住了所有的情感,却只准他看不准他碰;若接触了,就有可能消逝。这样的折磨,日日夜夜反覆地绞腾着他的心;这样的爱,好苦好苦啊!
直到昨夜,远远地看着她的傻笑,再看着围在她周遭的男人,他好生嫉妒又羡慕的;或许是打翻醋桶了,也或许那一刹那已突破了多日压抑的临界点,于是他一走过去便一把将她抱起,留下一堆目瞪口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