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的装潢及家俱?一尘不染,窗明几净的屋子,似乎跟它的主人所给人的感觉一致——冰冷、孤寂!
为什么?
他不是叫火祺吗?照理来说,他不是“热情如火”,就该是“性格火爆”,再不然就是“热血沸腾”才是呀!
怎么…却比雪更寒冷呢?
玩命的工作!
他是说他在做“玩命的工作”吗?
望着窗外绚烂的景致,罗水绢突然对他涌起了强烈的好奇心。
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其实他是什么样的人似乎不是那么重要,很明显的他就是那种有钱人家的少爷,那副屌样大概就是因为过份的优越感而衍生出来的吧!
不过,一旦看到墙上那个电铃按钮,她真觉得手有点痒了,好奇似乎是人之本性;而罗水绢现在正盘腿坐在床的中央,两只眼睛直勾勾的死盯着那个钮。
现在是中原标准时间七点整,太阳正打东边出来。按下去之后会有什么事发生呢?会不会有一个一身狼狈,刚从床上跳起,一脸杀气的男子冲进来?还是叼着一只牙刷,穿着一件内裤,或是…
停!
她在发什么神经呀!
才住进人家家里的第二天就幻想人家的…似乎不是什么好现象。
“不管了!”
罗水绢振臂高呼一声,以雷霆万钧之势压住按钮,心儿怦怦跳的期待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三十秒如坐针毡的过去了。
她不死心的再压一次。
二分钟过去了。
没动静。
“他在耍我吗?”
罗水绢火大的连压好几下,都未能如愿的看见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发生。
“他妈的!”
她才不相信他有那个通天的本事,知道她正在玩“放羊孩子”的把戏吧!
谤本在骗她嘛!
“混帐!”
她怒火冲天的将枕头朝墙上的电铃丢了过去。什么“有事按一下,我就会过来。”根本在耍着她玩嘛!
本来是不需要生气的,但莫名地却觉得气愤,可笑的是…她气得却是自己心中的那股期待与失望。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又失望个什么劲呢?
他们根本只是不相干的陌生人呀!
大力的开了门,走出卧房,猛然踢到一团软绵绵…的…
“啊——”
罗水绢失声大叫,一个重心不稳,往后跌坐在地板上,颤颤的说着:“狗…狗…大狗…”
SPY意兴阑珊的看了她一眼,完全不理会她的大惊小敝,随意的“汪”了一声,懒洋洋的起身走了,没想到姑娘她却因为这一声“汪”,吓得差点要大叫了起来。又怕这只大狗一发威,把她给吞掉,所以,她抓住襟口,极力忍住到口的惊叫,牙齿轻颤,手脚发软的说:“对…对不起!我没看见大爷你在…在这里休息。”
“SYP!我们的娇客起床了吗?”
咦?
罗水绢被这温柔的男中音给转移了注意力。只见身材修长的斐火祺从厨房走了出来,轻柔的目光和语调在看见她时,立刻扬起似笑非笑的眼眸,一针见血的问:“你怕狗?”
他妈的!竟然让他抓到她的弱点。
不过,很快的,她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喂!你怎么会在这里?”
见他扬起了一边的眉毛,罗水绢舌头打结,笨拙的急忙解释:“不!我的意思是你…这是人家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