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我不是那女人，对她来说情只是生命中一个分，没有男人我也可以活得很好，我有很多兴趣的事，也不怕寂寞，我逛街看电影不需要人陪，一个人吃饭也不会觉得自己可怜…”

一踏轿，还没搞清楚状况，一个女人就扑上来，当然不是扑在她上，而是扑上旁边的莫言。

她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轿终于停下了。

“看电影就像看戏。”她简短回答。“我很独立，自己一个人可以过得很好很自在，但我也不排斥跟朋友在一起。白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有时候很羡慕她，很容易跟人心朋友，她老是有一些我觉得莫名其妙的想法，有时真想看看她脑袋到底装什么，是不是神经接错线？她有她的缺，我也有我的，但我们一路扶持到现在。

尤凤仪突然觉得好笑，她想这位大概是莫言的前女友，

“怎么样，有猜到我吗？”女笑靥如。

“你知对很多女人来说情是一切，就算不是一切，也占很大的比重。”

“恭候大驾，二位请来吧。”

“看电影是什么？”他问。

女转向她，仍是带着笑，丝毫不受影响。“我知，她不是要死了吗？公告这样写的？”

是个女人的声音，原以为是玉华将他们掳来，听声音却不是，不过倒是注意到莫言一闪而过的诧异表情，敢情是他认识的人？

“来找你啊。”女眨眨。“我想你也该倦了准备回船上了。”

“我知自己有时候太冲太霸、有愤世嫉俗，有自我中心…”她补充一句。

他温柔地凝视着她，真挚地说：“我可以给你你要的，因为那也是我想要的。”

他的手覆住她的。“我们晚再说。”

如果我们在一起，我希望是这样的关系，互相信任、互相扶持，一起面对生命中的历练跟冒险，享受生活，我要的情是那个男人站在我的边，就算背对背，我也不需要担心遭受背叛跟暗算，你明白吗？男人不是我想理的危机，我妈妈一辈离不开男人，一直在男人间打转，只是想证明自己还有人要，白苹说我爸爸不告而别对她的打击很大，她对自己没了信心，所以总想证明自己在男人间还是有魅力的，但我不要这样的生活。”

“对男人来说我不大好掌控，我想他大概忍受不了多久，让我意外的是我们比六个月多了两个月，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好像打破了…一个诅咒，谁晓得一个礼拜后我就抓在床，被背叛的觉很糟糕，而且更让我觉得诅咒大概会一辈跟着我，你晓得吗，连把我来这世界的都是个男人，运气真背。”

“你的运气还真是糟。”他低在她额上亲了下，在她抗议前他先说：“在这儿有个好，你不用担心受到背叛，我们可以订契约的。”

他咳了一声，忍笑。“不是，像是如果我偷腥你会知之类的。”

“我不喜那东西…”她推了他一下，让她看着她的脸。“莫言，情不是你的全吧。”

这地方是城东的一座园，供行人休憩歇歇脚，也是居民喜的聚会之，和城市里公园的功能相像，常可见三、五人坐在树荫下乘凉赏喂鸟，前这姑娘挑的地不错，没什么人经过，幽静得很。

她想说什么，却似梗住了，心沉沉地着，他真的明白她在说什么吗？他的神很定也很诚恳。

“我成亲了。”莫言握了下尤凤仪的手。“这是我的妻。”

他小心了，不知她要说什么。

“回答我。”她瞪他一。

“为什么？”他讶异地问。

“像是如果你偷腥，下面就会烂掉之类的？”

尤凤仪打量着，是个跟自己差不多的女人，一乌黑的发，肤是经过日晒晒来的焦糖，不似莫言天生就肤黝黑，她境随俗地穿着四翼国的衣裳，上是小可加薄纱，下半生则是短加长片裙。

“我不是天真的人，我知男女之间的情是无法预测的，会变质的，所以我只要求他不要脚踏两条船，情不在了，就好聚好散，当初他引我的原因是他很真诚、很老实，我思考了很久，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决定跟他在一起，毋宁说跟他有情，不如说我想找回一对男人的信任，我甚至都想好了，我们多维持六个月就会分手…”

他挑眉，不明白她为什么问这个。

***

“我…”

“你怎么会在这儿？”莫言将她推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