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我多心，刚刚好像动了一下。”她摸了下腰间的布袋。

遥远的一方，鸟儿们吱吱喳喳地唱着歌，赤凤满意地在秋千上闲着，艳丽的羽在太下闪闪发光。它满足地叹气，天气真好啊…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给他们个惊喜吧。

莫言的心思立刻被转移。“我瞧瞧。”他打开布袋，摸了下里的黑。

突然腰间被碰了一下，尤凤仪回过神，面诧异。“噫…”

“还是这样看得习惯。”尤凤仪抹去角的泪。“别哭了啦，你知我最讨厌这样麻兮兮的…”

她曾问过莫言，赤凤为什么不在米兰兰起了歹心后，直接杀死她就好，毕竟它是神鸟，要杀人也不是难事，莫言说若真的动手杀人，它就不当神鸟。

尤凤仪也了眶。“哭什么啊，真是…”

鲍孙朗对着莫言个，他也微笑回礼，公孙朗摸了下白苹的后脑勺，她回过，转抱住鲍孙朗，哽咽：“我原谅你事先没告诉我了，呜…你…你是最好的老公了…”

“唉…不说这些。”她碰了下他的手臂，每次提到这事他就面忧。

不是神是鬼是人都有劫数，赤凤也不例外，神人在面对自的结束时通常坦然以对，要他待在边是为了阻止米兰兰、玉华等人用鸟练咒术，不是为了保护赤凤。

“我看还是先易容吧！万一在北凉遇上熟人…”

尤凤仪微微一笑。“你如果敢再问白日依山尽，我会上去揍你。”

“是有动静，不知白姑娘手上那颗孵化了没？”他拉袋，重新系回她腰间，黑在这一年间隐隐也动过几次，最终还是没有下文。

白苹激动地大叫一声“啊…”她从台上飞扑向她。“凤梨——你真的没死，你真的…啊…”她哭了起来。

知白苹与公孙朗的故事，请看笨笨·甜桃系列100——《女野兽》。

“对了，离开北凉后，你想去四翼看看吗？以你现在的模样，不会有人认来的。”

“你呢？易容吗？”那天可不只她一人焚毁，他可是跟她一块儿的。

“这是旅游不是擂台大赛，就算生气也不能打人…”忽然间，她后的男人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她转了个，双瞪得圆大。

他笑：“自然，别忘了我当过海盗，易容也是技能之一。”

“怎么？”

对她来说若真有那么一天，心理冲击并不大，毕竟从小读到大的历史其实就是一战争跟斗争史，在这洪中老百姓真正能安居乐业的时间其实很少。

“为什么不能打人？”台下一个大的姑娘正翻着册。“还有为什么要替他们安排，我们有熊。”

***

白苹噗哧笑了来，而后越笑越大声，尤凤仪听到聪明有智慧的女人已经泛笑，接着便与白苹一样笑得不可遏抑。

鲍孙朗回对围观的人说明天再开指导会，随后便领着他们往自宅前行，一路上白苹兴采烈地说着这一年在北凉的生活，笑声不时穿其中。

它张开翅膀，振翅飞。

“我…还以为公孙朗骗我…呜…”

“怎么样？”

这世已然浑浊，要改变并不容易。”莫言沉重地叹气。

但对这世界，尤其是经历过神人、神兽时期的人们来说，难免欷吁慨，上古的和平与好是再也追不回了，就因为莫言在乎，所以才会在赤凤开时，毫不迟疑也不问代价就决定帮忙，尽绵薄之力，据说当时的米兰兰已有杀害赤凤之心，而赤凤需要有人在旁帮忙，才会找上莫言。

谁晓得赤凤浴火重生那天，米兰兰竟也跟着焚烧，而她与白苹被卷了这个世界，连赤凤都很意外。

两人走了一天，终于了城，正要到店铺去买易容用的东西，就瞧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台上大喊：“好了，现在我来讲解如何当一个好导游，你们手上都有一本册，这是我连夜改写来的加版第五版，你们不要再让我写第六版了，我真的会翻脸…”

他抹去她的泪，故意：“再哭下去，你苦心营造的聪明有智慧的女人形象就要毁于一旦。”

他颔首。“城的时候再买些必要的东西。”

“呜…”她盯着她，泪一直掉下来。“我兴嘛，你的脸…”

周围的人也发觉不对劲而转看着尤凤仪与莫言。

编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