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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老天,她果真如她们所说的又蠢又呆,怎么会笨到把自己想隐瞒的事全掀了出来?这下她会死得很惨了。
“娘,开玩笑的,开玩笑的。”项晴咏先前的得意洋洋,这下全缩了回去,再也嚣张不起来。
“就说你这孩子迟早会把我给气死!你为什么就不能改改你那莽撞的性子?连终身大事都这样让你给玩完了,以后可怎么办啊…”关玉敏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哦!又来了,娘又要做水灾了,项晴咏在心底哀号着,用乞求的目光可怜兮兮的看着项晴筠。
“自己惹的祸,自己收拾。”项晴筠拒绝得很快,这时她可就没有姊妹情谊了,因为她也很想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妹妹。
呜呜!真是没有良心的姊姊,这时项晴咏忍不住想起一段诗词来——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注)
真是有够寒心加辛酸的,为什么她会有这么无情的姊姊?神啊,救救她吧?老爹、哥哥、侨啊,你们快点回来吧!呜呜,快撑不住了。
注:出自魏晋南北朝曹植七步诗
也许是项晴咏的祈祷功力太过高强,不一会儿前门传来开门声,接着听见两个男人的低声交谈,项晴咏立刻二话不说的冲向转角的玄关处。
“爹,老哥!”项晴咏兴奋的扑在正弯着腰脱鞋的项晴臣身上。
项淳镐弹弹小女儿挺直的鼻子,骄宠的看着小女儿整个人挂在大儿子身上。
“丫头,怎么还没睡?该不会是在等我吧?”项淳镐刚从大陆参加武术比赛回来,由于思家心切,未多作停留便急忙搭机返家,着实有些累了。
项晴咏吐了吐舌头,紧皱的小脸撇向客厅里两个女人,整张脸写满了委屈。
“你又做了什么事惹你娘生气了?”项淳镐叹笑着。
他这个古怪的小女儿,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有办法兴风作狼。
“哪有?”项晴咏紧紧的缠在项晴臣身上,低声说道:“事情曝光了,怎么办?”
“不会吧?不是要你守口如瓶的吗?”项晴臣跟着压低声音,气急败坏的说。
“我有啊,可是就好死不死的被筠姊撞见了,我有什么办法?”她一脸无辜的反驳。
“你…”“晴咏,你这像什么样子?你哥哥已经很累了,你还不给我下来?”关玉敏实在是看不下去小女儿的胡闹,忍不住提高了音调。
“好嘛、好嘛!”项晴咏满脸委屈,心不甘、情不愿的跳离项晴臣的身子,乖乖的立在一旁。
“妈,不碍事的。”项晴臣安抚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