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将近三十岁的男人有过其他的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她还是控制不住那泛滥的酸楚。
不过,很快的,她难过的情绪立刻因为男人的动作而无法顾及。
“嗯哼!”叶昕扬本来正做着香艳之极的春梦,这梦里自十四岁后,他早已习以为常了,而梦的主角也永远只有一个…唐伊诺。
虽然每次醒来看着黏湿的内裤,都愧疚得无法面对她,但即使在现实生活中疏远她,还是不能自已地在夜晚把她拉入梦中,随着唐伊诺长大,变成了一个美丽娇媚的少女,他的梦越发地频繁起来,甚至连现实中都想直接把她扑倒,狠狠地堵住她的嘴,让她再也无法说出那些伤人的字眼。
他就是这样一个禽兽的家伙。
一直到六年前,他愤怒绝望之下去了日本,为了让自己能把那个女人彻底从他的脑袋里驱逐出境,他强迫自己不睡觉,可是人毕竟不是铁打的,一次他在值班室打盹时,发现自己竟然利用这一个多小时又再会了唐伊诺,他就有些认命了,反正他和她大概一辈子再也不会有所交集。
或许是因为这种顺其自然的态度,他后来倒不再频繁地作这些梦,从日本回到台湾,这样的梦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
不过,这次的梦有些与众不同,真实得过分,连带快感也成倍地增加,可是居然会感觉到疼痛?添了添嘴巴,甚至尝到了血的腥甜味。
混沌的大脑里闪过一道光,叶昕扬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慌张地睁开眼睛,身下的小女人紧闭着双眼,长而卷曲的睫毛颤抖如逆风飞行的蝶,水嫩的红唇泛着湿润的水光,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似曾相识的情景,第一个他抱着她睡觉的晚上,便也是如此,但如今显然情况更严重,他把不规矩的手指撤了回来,刚要下床,却被身后的小女人拉住了手臂。
原来,唐伊诺发现叶昕扬迟迟不再动作,已经被撩拨的身体有些难耐地想索求更多,又不好意思开口要求,等了一会后,他竟然直接离开了,再也顾不及太多,她下意识地睁开眼睛,抓住了他。
“叶哥哥,眉眉喜欢刚才你对我做的事情,继续好不好?”说着这样不知羞耻的话,连耳根子都烧了起来。
被一双水润润的大眼儿眼巴巴地望着,叶昕扬只觉得腹中的邪火烧得越发厉害了,但他知道现在远远不是时候。
他扯开那只止不住颤抖的小手,一脸无奈地说:“眉眉,你现在忘记了很多事情,虽然实际年龄有二十三岁,心里年龄却只有五岁,所以不懂这种事情的含义,这是大人之间才能做的事,我如果真的对你做下去,那真是在欺负你了。”
“什么心理年龄,眉眉不懂,眉眉不怕叶哥哥欺负。”唐伊诺从床上爬起来,抓着叶昕扬的手就是一阵乱亲。
从手心处泛开一阵酥麻麻,如同一道蓝色电流直达心脏,叶昕扬定住不动,低头静静地望着小女人美丽的小脸,声音是十足的无可奈何:“因为你不懂,所以我才不能碰你啊。”面对这样的诱惑,他居然还没有变成一匹狼扑上去,叶昕扬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唐伊诺想不到自己这样的放下身段还是会被拒绝,而且还是这样的理由,她觉得荒谬之极,心里苦涩成灾,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昕扬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洗手间,门“啪”的一声无情地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