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是最好的防守。”他说“御敌于外，比防守要有效得多。不过后面几关会有矿工僵尸，它会从最后钻来，逆向攻。”

“成人的世界很残忍，不过成人的世界也很有趣。”他把烟掐熄了，说：“走，既然工作结束了，我陪你去玩游戏。”

“还好，不算不可救药。”

文昕很少玩电脑游戏，会玩的也不过寥寥集中单机版小游戏，比如宝石迷阵、连连看。梁江教她玩植大战僵尸，虽然也是小游戏，可是趣味盎然。文昕刚刚开始玩，自然是手忙脚，一见僵尸就果墙，然而梁江却不然。他总是先向日葵，等第一个僵尸现，才刚刚够光豌豆手打它，然后继续向日葵，直到所有的行列都排满了豌豆手，他本不用果墙和土豆炸弹。文昕说：“这样它们会吃掉豌豆的！”

文昕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腕看时间，他反手搂住她的腰，问：“保密工作结束了？”

“你不会我戒烟吧？”

文昕若有所思：“我的工作，总是防守居多，”

“如果你肯跟我结婚，我现在就戒。”

“你以为有果墙它们就不吃了？多一排果，就少一排豌豆手，火力小很多。”

文昕举手在她额上戳了一记，然后看着满屏幕上豌豆飞，不由得说：“我只想着防守，你却压不防。”

“如果你婚，我就你戒烟。”

他将她抱到自己的膝盖上，轻声在她耳边说：“你不妨再氓一。我保证也受得了。”

文昕笑着往楼下探，看他站在这里到底在看什么。原来楼下的泥坪上有几个孩在玩仙女，还有一个小姑娘着一对红红的塑料小角，中间有灯泡，想必晚上会一闪一亮。文昕看他们玩得津津有味，不由得叹了气：“还是小朋友们最幸福。”

“那怎么办？最后一排预先上果墙？”

她斜睨：“受不了你了？”

文昕不由得赞叹地了声哨，梁江笑着说她：“女氓！”

“为什么成天将结婚挂在嘴上啊？”

“不，一排双向的豌豆手，等它从土里一冒来，就打死它。”

“三四支吧。”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都是耍氓。我这么衣冠楚楚，像氓吗？”

文昕刮刮他的脸：“你一天多少烟？”

果然，所有的僵尸老远就纷纷倒下。被猛烈的火力压得本无法接近。偶尔有能接近的，也被他的辣椒炸成一条焦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