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上个月,他荣获年度音乐杰新人奖,登台受奖时说:“我很
谢她,这些年,她一直默默陪伴、支持我每一个想法,她为我
的一切,我全都放在心上,一辈
都不会忘。”
已经一都不意外了。
“看来,这个选择题要由我来选了。齐隽,我们分手吧。”一如季楚所说,我正视了自己心底的声音,确定要不到,就不必再屈就自己。
那天,我一直等到凌晨三,他才回来。
又来了。他总是用这方式逃避,但是人逃开了,问题仍在那里。
“你是无心吻了她?那是借位的视线错觉?她扑上来,你来不及推开就被拍到了…还有什么?齐隽,就算上述都成立,那也不是问题的重心,你知重
在哪里吗?你放不开她,你对她还有昔日眷恋,宁可让我这么难过都不愿意放开她,是她对你太重要,还是我对你太不重要?”
被心寒了,一个男人对你有没有心,从这里就看得来。当整颗心都偏向另一个人时,她
了再多的小动作,都会视而不见。
“喔,我忘了,还有第三个。”面对他的焦躁,我显然是相对冷静。“我们分手,你要什么,我也
不着了。”
因为这一段话,开始盛传他有秘密往了多年的情人,只是一直逮不到证据,他也从未正面承认
中这个“她”是情侣关系。
开门时,看见坐在客厅里的我,他愣了一下。“还没睡?”
他停住脚步,看我态度有多
决,整个人开始烦躁起来。
我笑了笑。“没有,我脑袋很清楚。”
一旦心不在我上了,再去等他回来,也没有意义了。
那么,他是否问过,我要不要这激?
“她也是这么说的。”
“有事跟你谈。”
“你知我今天接到父亲的电话,他有多生气吗?”一再一再地安抚、一再一再地代他向父亲背书,如今,难堪是他给我唯一的回报,我连想要再替他多说一句好话,都说不
来了。
“齐隽,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他一瞧见摊在桌上的杂志,大概也晓得我要谈什么,抢先一步说:“那个是意外,我没——”
他一副我撞邪的表情。“汪咏靓,你在说什么鬼话?”
“你到底想怎样?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你、也知自己亏欠你很多,无时无刻都不敢忘,你不必这样疑神疑鬼、咄咄
人!”
“我不想陪你一起疯,这件事等你冷静一我们再来谈。”
他给过我的承诺不多,但都会遵守。而现在,连少之又少的承诺,都票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你不会这样的,我都说我跟她没什么了,你还这样蛮不讲理,如果我真的放手,你要她一个人怎么办?对一个无依无靠的妇,你就不能多一
同理心吗?非要把她
到绝境你才甘心?”
现在的齐隽知名度大开,门一不小心就会有狗仔跟拍,加上私生活保密到家,别人也就更想挖
来。
“那你要让他更厌恶下去吗?”他过什么让我父亲放心的事?能怪人家对他有偏见,无法同意让女儿与他在一起?
这下,所有天行空的想像,全
这张“会说话的照片”里。
我知我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杨季楚说,我不懂得
自己,所以现在,我想要正视自己的情绪,要我所想要的人,说我想说的话,不再亏待自己。
所以现在,成了我心狭隘,迫害无辜
妇了吗?
“他会跟别的女人来,让你难堪,我不会。”
他愕然,死瞪着我。“就因为一张照片?汪咏靓,你讲讲理好不好?我说过我可以解释!”
“齐隽,我是认真的。”
阻止我和前男友复合时,他是这样说的。
如果一对男女之问,只剩下恩情、亏欠,还走得下去吗?
“刘晓莙。”那些夜半扰人的电话,她可是说了很多呢
“齐隽,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我们结婚,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不问不,让你全权
理,另一个,和她断绝一切往来,别再过问她的任何事。”
现在,却让另一个女人先曝了光。
他哑了声,一个字都吐不来。
他一直很小心,没让我们的事曝光,有时回家发现被跟拍,还要绕上好几圈甩人,才敢门。
我可以等他追逐梦想、也可以等他打拚未来,任何事我都能等,唯一不愿意等的,是一颗已然远扬的心。
“齐隽,你不是笨,她有没有心机你自己知
,把
睛蒙起来,责任全推到我
上,这就是你
理事情的态度?”
“这是两回事,你不要相提并论。”
是两回事吗?在我看来,是一两面。
“不必调,我知
你父亲从没喜
过我。”他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