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胀的、粗糙的、润泽的,各种感觉涌上,她娇腻的身子,在被褥上翻腾,难耐的娇泣,感觉到他的指,揉挤入她的紧室,再温柔的撤出,耐心的反复进出。
“鹰!”她娇啼欲泣,不知该如何抵挡,只能唤着他的名。
那惊慌的泣唤,没有能够阻止他,一再以指进犯着,她最柔嫩的芳泽。
不是他不怜惜,而是此时以指进出,就是他的怜爱。
她是那么娇小,又是初次,为了不让她太痛苦,他只能强忍满身大汗,让她熟悉、让她更温润。
罗梦惊羞不己,却又躲避不了,每每被他的指挤探,就颤声娇喊,在他的指撤出时,更是娇泣出声,忍不得,又舍不得,春蜜涌出更多,濡湿了腿间、濡湿了他的手,也濡湿了被褥。
每一次进出,她的身子,就被操弄似的,难以遏止的,因为他的变幻莫测的指法,在他指尖娇烧扭舞。
嫩嫩的肌肤上,布满细密的汗,而敏感不已的她,还是能感受到,紧紧相贴的男性身躯,有多么热烫,汗水一滴又一滴,落在他曾吻过的地方。
意乱情迷,她双眸迷蒙,粉颊上粘着汗湿的发,嘴中呢啊连声,浑然不知自己这模样煞是诱人。
接着,当沈飞鹰有所图谋的,悬宕在她的娇躯上时,她己经酥软难哼,在两人紧密相贴时,被挤出模糊的嗯吟。
“鹰?”她水眸含泪,看见他的神情。
那似有怜、似有疼,却又显得狰狞,如预备噬血开食的兽,难以言喻的表情,清楚的出现在他脸上,教她心魂动摇,隐约知道,将终生也无法忘怀。
然后,他的硕大铁硬,进入了她。
“啊!”破处的痛楚,让罗梦哭喊出声,挣扎着想要退缩。
挥舞的双手,被他一掌籍握,高举过头,姿态如承欢的女奴,在疼痛之中,又被挤探入些许,直如中箭的小鹿般,在他怀中吸泣。
“乖。是我。”他忍着没有逞欢,添去滑落的泪水,靠在她耳边哑声说着。
“是我。”此时不舍,只会让她更难熬。
她主动的时候,他处处提防,强忍着连她的双眸都不看。
但是,当她被动的时候,那柔弱无助、茫然不解,又惑又迷的神情,却教他难以自拔,更无法停止。
熟悉的男性嗓音,从耳畔直响到心中,她颤颤抬起泪眸,咬着红润的唇,被他的神情撼动,竟点了点头,还鼓起勇气,主动凑近,让他进得更多些。
瞬间,她诧异的发现,痛楚缓去,在挪凑的时候,竟有一种难舍的感觉,让她又爱又怕,怯怯的再度一试。
沈飞鹰仰头,从胸中涌出一阵低咆。
“别动…”他嘶声警告,汗如雨下,无法忍耐更多。
她想听话,但是身子却不由自主,无法停止的重复,纤腰扭扭,辛苦的凑入一些再一些,感受他愈进愈深,但是又碍于,被籍制的双手,进得实在有限,又香汗淋漓的躺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退出。
反反复复、进进出出,她无助的动着,红唇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