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巧肩,细瘦的玉臂,还有那双该死修长的腿和她发后微隆的雪白胸脯。
他胃袋一沉,那股气下至丹田,再往底下冲了三寸,在他腿间大动。
包糟糕的是,李流玉似也愣住了,他僵住不动,她亦僵住不动,没尖叫,没惊呼,更没想要遮掩身子,就怔怔与他四目相凝。
江寒波心脏怦怦、磅磅地跳得山响,待意识到身体窜了邪火,他满面涌红,跟着就恼羞成怒了。
“你脱衣服为什么不落闩?!有你这样的姑娘吗?都不怕人看吗?”
乱七八糟低吼完,他“砰”一声替她关上门,走掉。
许久、许久又许久,李流玉才动了动,缓慢直起腰身。
师弟没敲门就闯进来,她确实惊住了,但…因为闯进来的人是他啊!所以就…就…很自然而然地愣在那儿让他看了…
她这时才知要脸红,实在也慢得离谱。
想着他适才模样和撂下的话,她不禁感到好笑,既又想着他来找她,定是有话欲说…应是为了朱大婶提的那住事了。
如今想想,她总是欺负他,辜负他的心意。
在矮凳上又坐了会儿,思绪起伏,当心中所有波澜皆静止,她垂下玉颈,菱唇因内心浮现的快意而浅扬,恬静却笑染羞意。
拭净身子,她不穿衣衫,却只用一条长长棉布裹住自个儿。
她推门而出,穿过小厅,来到他房前。
她礼尚往来,同样没敲门就闯进去。
江寒波面向内墙侧躺在榻上,他哪里有办法入睡?
当另一间房的房门打开时,他听到她的脚步声,心头一凛,两耳竖起,更是忍不住要去捕捉她的声响。
岂料她竟朝他这边来了!
她、她她当真自个儿推门入内?
他不想理她,他现下状态绝对不适合理会她,所以,继续装睡。
“寒波…”李流玉知他根本没睡,见他没动静,心里有些退缩,但倘是就这么放弃,她就不知下次能否再鼓足勇气。
深吸一口气,她裹着棉布上他的榻,蹭过去贴靠他的背,棉布里探出一只雪白藕臂,很“大气”地横在他腰上。
江寒波瞄到那只光luo玉臂,整个人一跳!
“你干什——”他迅速翻过身面对她,本来怒扭双眉,一脸恶气,最后却只知张目结舌。她身上裹着棉布,裹得松松垮垮,让他瞧见她里头啥也没穿!
“…你、你干什么?”老天!他头昏…
“我想…跟你…”李流玉脸也红、身子也红了,掀着软唇、猫喵般嚅话道:“我想跟你这样和、和那样…”
他气息一滞。“什么这样、那样?你到底想怎样?!”
“就是…那个…”用说的说不清,她都快烧起来,他还拚命质问她,很气人啊!
恶心一起,她扑去榄住他颈项,柔软光洁的身体从棉布中完全破茧而出。
她吻住他的嘴,笨拙地辗转吸吮,乱添一通。
江寒波先是愣住任她乱来,待回过神,他大手一搂,将她牢牢压向自己坚硬又火热的身体。
他另一掌插进她秀发中,略粗暴地按住她后脑勺,峻唇一张,贪婪地侵略她的檀口。她想退,不可能了,小舌被他缠住,他的吻潮湿生猛,如千年的地底岩桨猛然爆发,冲奔天际,**横流。
他搂着她翻身,将她困于底下,昂扬的下身抵在她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