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意夺取,然一切大纵过后,她光溜溜挨着他,肌肤相亲,体热贴慰,她、她还需一些勇气才能面对公子啊…“阿实,花都开了。”
他嗓声低哑,犹带情丝,轻轻鼓动的胸膛让伏在上头的她亦跟着起伏。
她微怔,螓首一偏,果然瞧见周遭的矮木高高低低开了无数小白花,花气弥漫,香实芳远,而一弯明月悬于天顶,恍若在笑。
“花开了…”她笑,徐徐呼息吐纳,不禁抬头瞧他。一瞧,脸蛋泛潮欲,说什么也忘了,只怔怔瞅着他清俊面庞,眼神虽是她所熟极的淡定眼色,但目中星光点点,似笑非笑,很折磨她的心志。
正欲避其“锋芒”,公子却拥她坐起,接着还抱她起身。
“呃…”等等!这、这这是抱她上哪儿去?“公子,我、我没穿衣裤!”她圆眸仓皇,挣扎着想下来,哪知不动还好,一动只觉浑身上下皆痛,尤其腰骨和双腿内侧,谷阴之处亦是醉疼难受。
她哀叫了声,皱着一张娃儿脸,瘫软在男人臂弯里。
“是啊,你是没穿。”陆芳远淡淡然,顿了顿又道:“没关系,我也没穿。”
为何她觉得…公子又在耍着她玩,呜…
所以说,这表示公子此刻心情颇好,是吗?
进出夜合花丛时,她多是矮着身钻进钻出,此时抱她出去的男人侧身拂开花丛,拿他自个儿的肩头和宽背开道,枝桠窸窸窣窣轻打他luo身,倒没半根落在她身上。她心口温软,身子益发无力,脸蛋遂大胆贴靠了去,嗅着他的气味,听那沉而稳的心音,感受他肤上温热。
未出花丛,始觉秋寒风冷。
她不禁瑟缩,但很快就不觉冷了,因他抱她走入温泉池。
上一次两人在这泉池中,是因她中了“佛头青”之毒,他抓她浸药浴、为她落针,后又在池中为她行气祛毒,此时她仍在他怀里,在这池子里,仍旧软绵绵提不起劲,但意境已大不相同,暖氛旖旎,她方寸生波。
坐入泉池中,她被他搂在胸前,双腕手脉竟被他适力按住。
“公子?”又来帮她行气?为什么?
她的疑惑立解,因由他指上所发出的两股热气沿着她的手脉入奇经八脉,在体内行回,紧绷的肌筋于是放弛,酸疼之处一消全散,她不禁合睫软叹,脑袋瓜舒服得往后靠,偎在他颈侧。
舒软得几要睡着,又或者她真靠着他睡去,待意识清醒些,公子已放开她双腕了,但他的手…他的手正探到前头,在水中轻揉她大腿内侧!
他的抚捏其实很规矩,不带撩拨,指掌皆放在她大腿上,但那些举动让水流有了波动,在底下轻轻拍击,她腹部不由得一紧,有些禁不住地贴着他弓起身躯,柔润足尖悄悄蜷缩。
细喘了声,她抓住他的掌,随即转过身面对他。
男子俊容在温淡月光下分出明暗,一双长目如此委婉。
他敛眉,沉静不语,表情让人无法猜透。
但,绝对的秀色可餐啊!
他羽睫如扇,沾染水气后更显文秀,额面、颊面浮出暖红,额间有颗细小水珠顺鼻梁滑下,落在他泛亮的唇瓣上,她记起他唇上的力道,明明那般柔软,暗透冷香“回敬”她时却那么霸气…啊,稳住稳住!樊香实,稳住!
他黑墨墨的长发已然披散,与她同样垂散下来的紫泽发丝在池面上柔柔交缠,这么湿,如此潮热,她一阵心促,好半晌才嚅出声音。
“…已好上许多,不那么…那么难受,公子可以停手了…”
陆芳远任由她握住自己的手,专注看她,静静道:“阿实是我的了。”
闻言,像有无形垒块梗在她喉间,双眸忽而略潮。
他进入她身体时,她昏昏然蹙眉,后来察觉到了,只要她一蹙眉心,咬唇忍疼,他便会停住。公子虽不说出,其实一直细细观看她表情变化,她疼,他就忍着,当她没那么疼,他又更深入一些,直到她完完全全成为他的。
她是他的,可她却问不出——公子是不是也是阿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