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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4)

是的,他选择了今天——羽娴的生日,要为彼此的情划下一个休止符。

“羽娴,生日快乐。”直截了当地,涂光杰从西装袋内拿一只锦盒递到她前,一脸的诚恳真挚。

没有任何人的打扰,只有他与她,他要让她拥有一个毕生难忘的生日Party——只有两人的Party。

彭羽娴微颤的右手怯怯地、缓缓地伸向前,想接过锦盒。说时迟那时快,涂光杰倏地将她的手连同锦盒,一块包裹在他厚实温的大掌里。

涂光杰早已落座在四方桌的一边,满溢无限情的邃目光带着笑意睇着刚到来的彭羽娴。

“羽娴…”游佩雯完全傻掉了,忘了自己是在演戏试探她。她被羽娴烈的情绪给震住了,也为她惊心动魄的真挚情撼住了。

于是,她不知所措地陪着羽娴一起哭了起来,一边还恨恨地骂着涂光杰:“臭阿杰,变心比翻书还快…大烂人!说什么会等你…都是骗人的啦…呜…”

此离谱…”

她真的不懂阿杰为什么要透过佩雯约她在这里见面,而且是选在这样的日,他可能不知今天是她的生日吧!也许只是巧合。

这是间古古香、淡朴素雅的小厢房。厢房内有着一张低矮的四方桌,角落有一只瓶,瓶中有束淡雅的,而上是极古意、散着柔和淡黄光的方形灯,正闪闪送着浪漫氛围。

“它代表了我的心,一旦你接受了它,就代表你一并接了我的心、我的一切。”石破天惊地,涂光杰宣告着令她

静静地,谁也没先开,彷佛在享受着包围在两人四周的微妙气氛。

彭羽娴站立在“最”茶艺馆的店门外,犹豫迟疑着,不知该或是该退?

“佩雯,我该怎么办?是我自己放弃了他,我并不怪他另有了心的人,但是你教教我该如何收回投注在他上的,该如何停止我那无止尽的心痛…佩雯,教教我…”她声嘶力竭地痛喊,而无助的悲痛泪泛滥地而下。心底的悲哀、无措越来越烈,她究竟该怎么办?涂光杰的缱绻柔情、挚呵护、百般珍无不一一转奔腾,滴滴随着自己愈形明朗化的心,更加清晰且尖锐地刺痛着她,她的心亦有着承受不住的撕裂剧痛。

“送你的。”涂光杰定地朝她扬起一抹满情的浅笑。

没来由地,彭羽娴在他柔情款款的注视下,一颗心怦怦地差些。她暗斥着自己的自作多情,他早已不属于自己了。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他们两个在搞什么鬼!又不是在演默剧,都没听见说话声。”一个不悦的女声传来。

闻着声响,涂光杰的脸差些垮了下来,无奈的觉油然而生。唉!看来这下是动不起来了。他原先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光看现在彭羽娴一脸似乎已忍俊不住的笑意,不用猜也知全毁于一旦了。该死的他们!早知就不让他们手。唉!唉!唉!三声无奈,心事谁人知。

别质疑!休止符,是结束也是开始。结束以前不安、游移的情,开始今后真挚确定的真心、一生一世的呵护。

“阿杰,你——”彭羽娴抬起,却倏地掉一泓邃幽远的清潭中。多么熟悉的觉,这双眸只凝视着自己,如今怎又…她的心中满是疑惑。

“在你接受它之前,有一件事我必须先声明,而且一旦你接受了它,我就不允许你后悔。”

“阿杰,你…”彭羽娴不敢置信地瞪视着他手上静躺着的红锦盒,一颗心因着这突如其来的震撼,而烈快速地动着,原来他知

反观彭羽娴却已捺不住于这样扑朔迷离、诡谲难懂的气氛,她好想呐喊声,就在她忍不住声之际,隔却传来声响——

“天底下没一个好男人…杀千刀的臭焕星…最没良心了…哇…”说着说着,她想起自己不也一样无法确实捕捉住钟焕星的心,他总是那么漫不经心…泪更随着哀怨的怨怼情绪毫不客气地崩溃、宣而下。

“你…”彭羽娴忽地意识到事情的不寻常,急回被握住的右手,岂料,他的手看似轻握住她的,却有着一不容她抗拒的力在阻止着她退却、后悔。

“嘘——”

涂光杰仍是怡然自得地忙于沏茶,事实上是忙于偷觑她的局促、她的窘迫,彷佛这么惬意自在是天经地义、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他不是应该与“她”在一起才是,怎么会想邀约自己?为什么?她百思不得其解。唉!幽然叹了气,她举步跨了“最”,来到了一间小厢房。

“你小声啦!等下被发现了,就没搞了。”

这是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日了,但对涂光杰来说,今天却是他这一生最重要、且最震撼影响力的一天了。

“你自己还不是这么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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