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地吸了一口气。
满意?满意什么?梅玉良脸色惨白,男人身上的香水味与他猥亵的举动令她反胃欲呕。
这登徒子比上次那个更讨厌,他甚至卑鄙地乘人之危!
伊革罗斯的男人都是色胚!
“走开…”梅玉良连反抗都没力气,就算想握拳使力掐自己的掌心也做不到。如果可以,她一定咬死他!可惜这色鬼迫不及待地埋在她胸前,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肌肤上,让她全身恶寒。
都说帝国女性的服装太过大胆,露胸露肩露背都有,根本方便这些男人伸出狼爪。带着湿气的吐息让她觉得可拍,更恶心的是他还伸出了舌头。
男人好不容易起身,动手拉扯她的洋装,半露胸的洋装被粗鲁地往下扯。
察觉胸前一凉,梅玉良羞愤得想死,待宰的羔羊原本只能选择紧闭双眼不去看自己悲惨的下场,但她却瞪大了眼…
“真是漂亮…让我尝尝…”他俯下身,却没来得及享受眼前的尤物,因为脖子上一阵冰凉与刺痛让他惊醒了过来,立刻感觉到背后强大的压迫感。
男人猛地转身,正欲出口的怒斥冻结在嘴边,眼里有着同梅玉良一样的惊吓。
连日来始终在暗地里盯着修斯与梅玉良的奥格不知何时闯了进来,阴鹜的神情犹如盛怒的魔鬼,绿色的眼眸跃动着致命的火光,手中的长剑正架在修斯伯爵的脖子上。
若非不想再他和女王关系越形恶化的此刻制造麻烦,奥格不会只在修斯的脖子上警告性地划出一道血痕。天知道要按捺下杀这浑球的冲动,远比一剑毙了他困难许多。
“雷昂大人,你…”修斯端起尴尬而讨好的笑。
“谁准你动我的东西?”奥格身形猛地逼近,砰地一声,速度快的连梅玉良也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事,修斯已经昏倒在地上。他鼻梁歪了,牙齿飞了两颗,脸颊下的血泊渐渐扩大。
这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梅玉良并没有因此松了一口气,毕竟她还躺在椅子上,何况她可没忘记这男人是她来到伊革罗斯后遇上的第一个登徒子,他的危险性不见得比趴在地上的那个低!
噢,更可怕的是,他手里还拿着剑。
奥格将剑收回鞘,坐到梅玉良身边时,脸上的神情变化之大,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他笑得悠闲极了,也开怀极了,绿眸光彩慑人。
在梅玉良咬牙怒视下,他甚至好整以暇地欣赏起她,而然后笑容缓缓敛去,梅玉良开始感觉他的视线好像有温度,令她浑身灼热。
“小野猫,我们又见面了。”他的嗓音,吟诗那般轻柔,指背贴上梅玉良的脸颊,缓缓往下,滑过下巴和纤颈,来到锁骨。
“怎么每次我都看到你在闯祸呢?”他轻笑。
她想抗议,她并没有闯祸,分明就是他们这些臭男人莫名其妙!
下一刻,她却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她的舌头则被他饥渴地吮吸着,还不识动情滋味的处子娇躯泛起一阵阵战栗与热潮,氤氲的**在下腹隐隐闷烧着。
宣泄似的吻与**没有持续太久,他渐渐放松太过暴虐的力道,问去他俩嘴角相连的湿痕,而后灼人的吻慢慢往下,像宣誓所有权一般,一一在她颈子上和胸前咬出红痕。
梅玉良困难地咽着唾沫,她应该觉得害怕与恶心,就向方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