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更是深到无可救药,痛得她想哭。
他听见她的话,先是愣了下。他喊了别的女人的名字?
“你在说什么?你是说我喊了别的女人的名字?”他眯起眼眸问。
她偏过头看向别处。“你难道都不清楚自己喊着一个叫阿尔妮亚的女人的名字吗?”
纵然她与他是“合作关系”,她是因为利益关系才与他在一起、上床,但她也是人,不能因为彼此在一起的特殊情形而以为她不会因为他的举动而受伤,她的心又不是铁打的!
阎罗炙脑子里一片混沌,他起身坐在床沿,烦躁地抓着发丝,一脸懊恼。
阿波罗般的结实肌肉线条,修长、毫无赘肉的长腿,看似硬邦邦的胸膛,古铜的肤色,在在让他看来更令人为之心动,而他对于身上的赤luo一点也不感羞愧、不想遮掩。
他以为脑海里只是又浮现阿尔妮亚拒绝他时的情景,就仅止于此而已,他真的没想到自己竟然出声喊出她的名字。
阿尔妮亚对自己的影响力远远高于他所预估的,她仍旧能影响他一切喜怒哀乐,怎么样都无法忘了她。
揪着被单,戚祖儿坐起身子,眼泪竟然不受她的控制而流下,她却还得故作坚强。
戚祖儿以手背擦掉脸上的泪水,抱着被单起身往自己的房间夺奔——
阎罗炙让戚祖儿的动作从冥思中拉回到现实,看见她起身往隔壁房间奔逃,他却连阻止的举动都没有。
一切都乱了!全部都乱了!
阎罗炙气愤地将床上的一切扫到地板上,蓦然触目惊心的一滩血红在白色床单上漾开,他看见了却久久不语,不知在想什么,随即起身赤luo地往隔壁,也就是戚祖儿的房间走去——
戚祖儿将脸埋入掌中,由上而下狂泻的热水冲刷她全身,烫得她细嫩的肌肤明显红通通的,她甚至将头抵在墙壁上,任热水由她的头开始冲。
她觉得自己好像笨蛋,在最后一刻才知道自己原来只是个替身,她多想洗去他残留在她身上的气味。
戚祖儿滑梳秀发,将头发往后梳理,将脸扬起让水流洗过她的脸。
门板被猛然打开,她连忙转头,在雾气中只看见一个人影朝她走来,她忙着将脸上的水挥干净,好看清楚来人,一方面她又紧张的抱住身子直往角落缩——
“谁?是谁在那儿?”
她躲缩在角落,已无退路能提供她安全,她抱着身子任热水冲刷,水珠模糊了她的视线,她想尽办法要看清楚。
“到底是谁!?”
不会是坏人吧!戚祖儿非常心惊,脑中一直在想办法要脱逃,她那模样看来楚楚可怜,非常柔弱无助。
“不要过来了。”
那人步步往前走近,直到她看清楚人影的面貌——
她错愕的想从他身旁溜过,但他的动作仍旧比她迅速,左臂一展,马上攫住她手腕,浑身湿透的她已贴紧在他身上,她的颤抖、喘息完全看在他眼里。
“要逃去哪里?”他的手熨烫在她luo裎的背后,不停上下摩挲,柔软的触感由掌心传导到他的脑中,柔柔绵绵。
“我…”
他强势封住她的唇,狂烈地吮吻她,咬啮水嫩的唇瓣,他踏进浴白里,将她推至墙壁,紧紧贴住她,热水不停由莲蓬头往下流泻,淋在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