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站住!”横在陈水柔面前,张丽红冷着声问:“你要去哪里?”
“大嫂,反正我们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要回房睡觉了!”
虽然闪过张丽红刻意的阻挡,但陈水柔才走一步,就又被她堵住了去路。
无奈呀!陈水柔忍不住暗忖。
但更遗憾的是,如果她再把哥哥的功夫学jing1一点,而不只是花拳绣tui,或是chang年跟在爹shen边的彪叔能再多教她一、两招功夫,那她现在说不定就不用可怜兮兮的受困在荷花池上的曲桥了。唉!
“不是真的要回房睡觉吧!”张丽红邪笑的看着陈水柔lou出心虚的表情,再以抓到小辫子的可恶音调dao:“你是要去向你爹告状,对不对?”
“不对!”ying着toupi回答,陈水柔却不自觉心惊的微退一步。
她怕张丽红会nie她!她受过的。且更惨的是,也不知dao为什么,明知她的魔爪已伸向她了,她就是躲不过!
陈水柔不知dao她大嫂到底是学了什么厉害的功夫,可以在顷刻间nie得她全shen几个无法示人的重要bu位全瘀青黑紫,不但个把儿月都化不去,而且夜里还会发热zhong痛得让她无法成眠,却也不能跟她爹和哥哥说去。
因为她提不出证据呀!
想想,xiong口上、xiong口下,甚至是小肮下和大tui内侧…这、这叫她如何示人?怎么告状?
虽然丫鬟小春替她更衣时看过,张婶还在伤chu1替她抹了药,而且她们也都曾勇敢的站出来替她作证,但是她爹和哥哥却都在张丽红超高段的演技下,认为她是个不听guan教的野丫tou,shen上之所以会有瘀青,肯定是自己野过了tou,不小心撞伤的结果,而不是如她说的那样,是被嫂嫂欺负。
“我说过,你一定要嫁,而且是非嫁不可。”眼看着陈水柔再一次tingxiong想跟她辩驳,张丽红沉下脸,冷凝着声音dao:“如果你明天胆敢不乖乖的随我回襄yang,你听着,死丫tou,我会毒死你老爹、谋杀你哥哥,然后再吊死你!”
“天!大嫂,你为什么要这样zuo?”一连串恐怖的字眼,在陈水柔单纯的世界霎时串连成一张可怖的网,令她几乎chuan不过气来,一双灵眸更是不敢置信的瞠大。
“我爹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可以这么zuo?还有我哥哥,他是你的丈夫,又这么疼你,甚至对你言听计从,你、你怎么可以…”
陈水柔不懂,如果大嫂想整死她,那还说得过去,毕竟她跟她曾有过过节,可爹和哥哥并没有哇!
“好?哼!爹如果真的对我好,为什么不把家产全数jiao给我guan理?也不想想我为这个家付出多少,他年纪都一大把了,还霸着产业不放。还有你哥哥,总是把我丢在家里当个怨妇,自个儿逍遥的去拜师习武,这叫疼我吗?”
说到这里,张丽红心底就有无数怨怼,当然,最重要的是她嫁到陈家这么多年,都未能生下一男半女,难怪她会那么害怕自己如果不早日将家产掌握在手中,万一陈水轩再娶,续弦有后,那她岂不是啥也没有了吗!
综合以上原因,再加上她本来就爱财如命,也难怪张丽红会对陈家的家产这么汲汲营营,甚至是不择手段了。
一大清早,太yang也不过lou出半张脸,以陈水轩为首的一群家丁,扛着张丽红这一个月来陆陆续续准备好的礼品、绸缎、金饰、玉qi什么的,反正一箱箱的也没人能看得到里tou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带着一些丫鬟伴着一ding特制的大轿子,就这样浩浩dangdang的出了城门,上了官dao,准备往襄yang而去。
在那ding特制的大轿子里,张丽红悠哉游哉的躺卧一侧,从她不时扬chun轻笑的举动看来,恐怕连瞎子都能感受得到她的得意。
因为到目前为止,她与弟弟合谋想并吞陈家家产的事正顺利的进行着。
反观在张丽红的威bi1下,愁苦着一张脸,且jin绷着shen子缩在一角的陈水柔,可就委屈可怜得令人同情了。
昨夜开始,在张丽红的jin盯下,睡不成眠的陈水柔,苦于找不着机会逃走,此刻的她已是心力jiao瘁、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等到大伙儿休憩的时刻——
“哥,我可不可以自己骑一匹ma跟在你shen边?”
耳边的淙淙水liu虽然令人向往,但陈水柔却没空去享受那份溪水泼在脸上的清凉,倒是在停轿休息的第一时间,就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