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喂,你叫什么名字?”
白胖娃娃扭捏的嘟了嘟嘴“名字只是一个称号而已,这个不提也罢。”
“你的名字很难听?”
有如被踩中痛处,他鼓着双颊嚷嚷道:“谁说我名字难听的?我名字很喜庆。”
“叫什么?”
“喜娃。”
愣了足足三秒钟,她被这个名字逗得哈哈大笑。“哈哈哈…”“不准笑不准笑,再笑我就不理你。”
“喜娃”这个名字确实是满喜庆,再配上这小家伙的一身行头,果然和他的形象很相符。
突然很想把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揉进怀里欺负一番,可当她伸手想要抱他的时候却扑了个空。
她有些惋惜的耸耸肩,为人鬼殊途感到沮丧。
喜娃看着她的手从自己身体穿过去,似乎勾起了他对往昔的回忆“你想要抱我的动作,和我娘真是一模一样。”
“你娘?”
“唉,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他晃晃头上的小辫子,坐到她身边,看到那份被她捏得皱皱的报纸求职版“你在找工作啊?”
桑水兰诧异“你只有两岁吧?居然认识报纸上的字”
他白她一眼“都说了我虽然外表只有两岁,可心理年纪已经有好几十岁了。我们阴间也有学校,想当年我可是班上的优等生。”他指指报纸上被她用笔勾出来的地方“你想要找厨师的工作?你会做饭?”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会做饭很奇怪吗?自我高祖父以下历代都是有名的大厨,据说我高祖父以前还在皇宫里担任过御厨呢。”
虽然她只是桑家的一个女娃,但父亲生前已将做菜的手艺全数传授给她,她的学历或许不高,做菜的本事倒让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水兰姊姊,如果你真的想找厨师的工作,或许我可以介绍一个好地方给你,就当是你上回帮我一次的报酬好了。”
两岁丧母的桑水兰,是父亲一手拉拔长大的,由于她父母当年的婚姻并不被双方家长看好,所以导致结婚后,他们便直接与两家长辈断了联系。
大概七年前,桑父也因积劳成疾患了重病,而为了给父亲治病,桑水兰迫不得已卖掉桑家唯一值钱的东西,一间房子。
卖房后,虽然及时缴了医药费,桑父却还是不幸的过世了。
他临终前对她说,被卖掉的那栋房子里承载了他们父女太多的回忆,因此他死之后,希望女儿可以将房子重新买回来。
于是为了父亲临终前的遗愿,桑水兰很努力的赚钱、存钱,想实现父亲的愿望,但不久前她失业了,找到新工作便成为当务之急。
幸好餐厅老板虽然欠了一**债,但对自己的员工还存有几分情义,所以桑水兰在拿到老板发给她的最后一次薪水后,便迫不及待地将一张张钞票存到银行里。
这会她刚刚走出银行大门,就听到“叮”地一声脆响,一枚圆滚滚的五十元硬币居然从她不久前破掉、还来不及缝补的裤袋里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