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男两人一起吃晚餐…
这女人表面上笑盈盈的对她说话,其实内心是一肚子的坏水。言雨弦对于石田樱丑陋的内心话并不感到讶异。
事实上,石田樱一直把她看成一个劲敌,因为到目前为止,只有她能接近罗峻男。石田樱这些丑陋的内心话,言雨弦没有再探究的欲望,于是她松开手。
“你呢?你是因为峻男住在你家的饭店,所以才认识他?”
“我第一眼见到峻男时,就知道他非我莫属。”她只顾着编织自己的美梦,没看到罗峻男扬唇讥笑她的寡廉鲜耻。
他已经懒得对一个病入膏肓的疯女人说话,因为说来说去,她通常都会选择好话来听,然后自动把坏话消音。
言雨弦瞟他一眼,知道他并不是不想反驳石田樱的话,而是决定任由她去了,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不会去在意别人的眼光。
“峻男的确是一个不错的男人,连我也不禁为他心动…”
这听在罗峻男的耳里,就像是一句玩笑话,因为就他的认知,言雨弦不贬他已经算很好了,会夸他,大概是演给石田樱看的。
不过石田樱仍直觉的感到一股威胁的气势朝她而来;她知道言雨弦不是在开玩笑,她确实喜欢罗峻男,若是这样,那就不妙了。
言雨弦的存在,对她不利,她是一个相当具有威胁性的女人。
第一,她与峻男同住台湾。
第二,她比她漂亮。
第三,峻男对她的靠近并不排斥。
单这三点归纳起来,她便足以把她视为强敌。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但是峻男若对我有意思,说不定我们会从普通朋友变成男女朋友也不一定。”她模棱两可的说,双眼微歛的瞅着罗峻男。
罗峻男闻言扬唇一笑“我们两人很难会成为男女朋友。”
这是事实,因为他对言雨弦没感觉,虽然七个月不见,她的态度变了许多,跟他不似以往的针锋相对;但是两人不来电的事,彼此皆心知肚明,不可能因为这次短暂的相遇而爆发出爱的火花。
石田樱听他这么一说,笑得极为小心;而言雨弦则为之一愣,她与罗峻男的视线有短暂的交会。
有时侯,她真不明白男人的心态,有必要为了那种病而口是心非的说出一连串的谎言吗?
若不是因为那本日记,她早就打退堂鼓了。
面对好似演戏高手的他,她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竟然能够当着自己心爱女人的面前说出违心之论,实在太高竿了。
若不早点治好他那种病,说不定他一辈子都不会跟她告白,那不就惨了!
不行,她绝不能让自己的青春年华白白的耗掷在他的犹豫上,他退缩一步,她就要大胆的迈进一步,非逼得他承认自己的感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