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煦不敢相信她会这个举动。

“不重要了…”

是的，已经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能依偎在他的怀里，享有着他的情，她还是很愿意唤他一声爹呢。

因为这样他的痛苦就会更，他只祈祷这把椅够固，不然挣脱了束缚的他很可能会失去理智，将对自己的惩罚变成了一掠夺。

“你哪儿来的药？”不对呀，他不应该会有这东西。

“我想，我也该尝尝你所承受过的滋味，这样才有诚意。”折磨稍褪，端木煦才有办法苦笑回答，证实了她的猜测。

端木煦脸更红了，不只是因为内再起，有一分是困窘而致。

艾虽然羞到满脸通红，仍毫不退缩地迎视他变得更加炽烈的目光，要将满腔的意全然传递给他。

但他没有任何怨言，也勇于承受，不过前提是他必须提醒她，免得到最后反而变成了是奖赏。

忙着和内对抗的端木煦已失了平常的锐，并没察觉到她里那抹俏的光芒，以为她真的要趁这个机会好好报复他。

就算是她，也没勇气去跟娘要这东西，而他，骄傲如他，却为了会她所承受的痛苦，而把自己的尊严抛至一旁。

龄之说要擒故纵，别太快让男人尝到甜——但她现在只想直接扑他怀里，哪还顾得了什么拒还迎？

“那我可以碰你吗？”她眨着，无辜地瞅着他，用天真无邪的气说：“这样你应该会更难受吧？”

艾惊讶不已。原来那让人想偷咬的红，和他里的那抹狂，全都是药引起的？她刚刚竟还只顾着动歪念？

轻柔的抚，撩起的却是窜过背脊的颤栗，得端木煦吐难耐的申，即使闭起，她的馨香及她贴近他而站的温，都成了将他焚痛的大药引。

苦竟是这么烈…

“你…吃错东西了吗？”

她哽咽嗔，走到他前面，手指轻轻划过他握成拳的手背，觉到他因忍而起的轻微颤抖，她心疼得好想拥他。“很难受吗？”她轻问。

他迟疑了下。

“你那时也有像我这么想碰你吗？”她附上他耳畔轻，用温的吐息蛊惑着他。

艾必须捂住，才能抑得住急涌而上的啜泣。

不过，该记的她还是都有记。艾嫣然一笑，挤了他的双之间，让无法挪动的他成为一个的环护。

那时母亲的表情活像他突然长三六臂，回过神后又一直窃笑，不断地用那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神看着他，虽然整个过程非常地顺利，他还是有生不如死的觉。

得到允许，纤纤小手沿着他的手臂开始冒险，爬过他的肩，然后来到他的颈项，顺着襟探了去。

“可是我还没回答…”后面的话被她用吻截断。

“只要别动到腰以下，随便你。”这都是他该还的，他豁去了！

觉到她的掌心已直接贴上他的肌肤，端木煦必须凝聚更大的自制才能抑住那疼痛，当然也就更没有余力说其他的字句。

她最，也永远都没有人可以取代的小爹爹——

“你这次还要让我那么难熬吗？”她空置的另一只手解开了缚住他的系绳。

她不敢像他那样咄咄人，只敢试探地问。因为猜错很丢脸，而且…他没有理由这么啊！

她柔的将他残余的理智全然焚毁，得到自由的双手立刻将她拥怀，用渴切的吻将两人的气息全都变得紊。

“傻瓜。”

“你…”端木煦倒一气。

艾一怔，突然觉得这一幕有似曾相识的觉，只是那时被绑住的人是她，而她…让自己服下了药。

她低，终于如愿以偿地咬了他的脸颊一，而顽的手也踰越了他的叮嘱，来到了一个她耳闻已久，却从未真正接过的禁地。

她还在求什么？他这么比任何的承诺言语都打动她的心，证明他是如此地重视她，愿意不顾一切地她。

“我去请娘帮我的。”

艾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回答，随即又被他追随而至的吻吞噬，她不再言语，满足地闭上，任由他用狂肆的柔情将她包围。

“你可以再靠近一，只要别让我碰到你就好。”他近乎自地咬牙低。

明明现在服了药的人是他，她的却跟着发，这证明了他那时也不好受，她还有什么好恼他的呢？

“…有。”

他的话让她的心完全化，艾恋地看着他，将他赤luoluo展现在她面前的臣服地敛里。

虽然只是短短一个字，但对她而言，已代表了所有。因为如果是之前的他，就算咬碎了牙也绝对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