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红艳的嘴唇,不敢再说些什么,只是她很不甘愿地瞪了管雨雪一眼,然后安分地回卧房里穿衣服。
避雨雪趁唐靖仔细检查她伤口时,也回给那女人一个吐舌外加鬼脸。
女人穿好衣服走到客厅时,流连地看了唐靖的背影一眼才不甘心的离开。
离去之时,还将气发泄在门上,用力的关上门发出巨响。
避雨雪在心里高声呐喊自己的胜利,脸上则尽量保持可怜兮兮的模样。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刚刚的鬼脸。”唐靖突然开口道。
管雨雪猛然愣住,眼睛睁得好大。
唐靖抬头看了管雨雪一眼,然后从桌子底下拿出急救箱,拿出双氧水滴了几滴在伤口上,管雨雪马上凄惨地叫喊:“好痛,好痛、好痛——”她对着伤口猛吹气,但双氧水的氧化作用让伤口疼得不得了。
“你活该!”
她扁着嘴“真的好痛…”
“你在拿刀子划破手指头之前,怎么不先想想划下去后手指痛不痛?”
管雨雪讶异地看着唐靖。
“你这叫活该,痛死你最好。”他用力的拉过她的手指,又再次扯痛了她。
然后他用棉花球擦掉上头的双氧水,拿出红药水滴了几滴在上头。
“好痛!”
“你闭嘴!”他长这么大还没看过做事这么不经大脑的女人,真是猪头一个!
“可是真的好痛!”她朝手指猛吹气。
唐靖将OK绷贴在她伤口上,忍不住又骂:“真是猪头!”
避雨雪很可怜地嗔道:“呜…被猪头骂猪头。”
唐靖直愣愣地看着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他竟然被她反骂猪头!结果到头来,最猪头的还是他!
“你可以回去了。”他将急救箱收进桌子底下。
“你要赶人家回去啊,人家现在是伤患耶。”她娇嗔道。
“你不回去,赖在我这儿想干嘛?”他歛眉看她。
“没有啊,人家回去也是自己一个人,会很无聊嘛!”
唐靖发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声。
“好啊,你不回去也行,那就替琴完成刚刚被你打断的好事。”
避雨雪惊慌不已。
“什、什么好事?我有破坏什么好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他的脸靠她好近。“你以为我和她有衣服不穿,都穿着浴泡是为了什么?”
“我…我…”她支吾着,一时答不出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