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不用担心,喜儿。”乔行云起身吩咐。“乔洪,你跟我出去见知县大人。喜儿,你待在房里不要出来,懂吗?”
说完,他和乔洪随即离开房间。
两人来到乔府前院,之间院里都是衙役,百姓则在门外议论纷纷,每个人脸上都写满困惑,只知道这里出了大事。
“知县大人,我爹有伤在身,正在休息疗养,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行云公子,我知道乔老爷受了伤,不过此案是有人密报,而且证据历历,本官不能不办,还请让我看过一眼乔老爷,也让本官略尽慰问之责吧?”
“知县大人亲自前来慰问,乔某不胜感激。”乔行云微笑。“不过还请先让乔某知道命案的始末,还有,有何证据说是我爹犯的案?”
“昨日有人在城外长生道观发现尸首共十具,死状皆惨,推测死期已有几日,道观内有一张道人死前留下的绝笔血字,是个‘乔’字。现场还留有一枚碎玉,似乎是乔老爷的随身玉佩。”濮城知县随即出示那枚玉佩让乔行云辨认。
乔行云看了玉佩后,莞尔一笑。“这是我爹的玉佩没错,不过日前我爹在山里遭遇强盗,贵重财物悉被洗劫一空,这玉佩亦在当时遭劫了。”
言下之意是光凭此物不能论断乔耆玄便是凶手。
“何况知县大人所说之血字,单凭一字断案,好像也太过马虎了吧?”
乔家虽是濮州大户,但全濮州姓乔的人家也不只是他们一家而已。
“行云公子,此案尚有人证。”
“谁?”
濮城知县于是让开身,让身后的证人上前。“谢小姐,说出你看到的事吧。”
谢家小姐盈盈步出,当她抬头看向乔行云时,眼里也瞬间闪过红色妖光,冷魅地盯住他。
她就是红莲!
乔行云马上察觉她并非谢家小姐。她的眼里有妖光,而且他也能嗅得到她的妖气,她跟自己一样,却是一只不受乔耆玄教化的狐妖。
她绝对是红莲,她一定也知道他认得出来,因为不论化成谁,妖物之间光凭气味便能识得彼此。
“回知县大人,小女子几日前上山到长生道观找张道人降妖除魔,那时候张道人不在道观,于是我与观里道姑相谈一刻便告辞离开,回途上,小女子遇到乔老爷只身一人往道观上去,本没多心,后来听说道观发生惨案,这才觉得有异,所以赶紧跟大人禀报。”
“行云公子,照谢小姐的说法,那天跟我们推估命案发生的日子正是同一天,事发也在乔老爷遇劫受伤之前,敢问乔老爷那天是独自出门吗?”
乔行云双瞳藏锋地盯着红莲,本来他们已经看穿对手面目,他该立即为替乔耆玄收了她,可坏就坏在周围百姓众多,他不可能自曝身份,当着众人面前施展妖力法术。
他暗自琢磨,红莲若是要去乔耆玄的余命,大有更直接的办法前来,如此迂回又劳师动众地出现在他面前,究竟是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