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自信自满的道地男人,一下子变成了管委会逃避责任的烂男人的感觉。
啐!这样好像有点不值得。
即使他不说,高君夜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事,他也不用让人唾弃,把自己视为一个鳖三,但问题出在…
他觉得这样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今天就算这事天不知、地不知,他人不知,高君夜亦可忘怀,但他就是记得!
所以尽管他要高君夜把这事当意外看待,可他自己却说服不了自己顽固的心情,硬是忘不掉。
“啧!难道真要娶她?”戈楚一边啜着酒,一边自言自语着,脑袋里净是混乱一片。
想想高君夜生得又瘦又娇小,柔柔弱弱的,小不点一个,要论身材,她的胸部在他看来是有跟没有一样,又小又平,而且她手细脚小,根本干不起活,身子双纤弱,风吹随风倒,像这样的女人如果真娶进门的话…
要当床伴,暖不了床之外还玩不尽兴。
要她理家,看也知道她半点细活都做不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高君夜那副瘦得像一掐就碎,**窄小的身材,不知道生不生得出孩子?
唉!这样的女人能娶吗?
摇摇头,戈楚觉得自己是越想头越大了。
“她难道没半点好吗?”戈楚不觉得一个人只有坏没有好,更何况高君夜仅是不对他的胃口,但尹其却说她是中原人眼中娇小可爱的姑娘家,所以她一定也有她的好处才是。
瓣楚努力在脑海里回忆高君夜的任何芝麻小事,想找出她的优点,可不论他怎么想,都只记得她滑溜又嫩又白的肌肤,还有他抓住她的手脚往水桶浸入时,那软嫩的触感。
说实在话,高君夜的皮肤,远比他碰过的漠海女人好摸多了,如果中原姑娘都是这样的细滑肌肤,那他倒想多摸两把。
而且高君夜的声音,也不似漠海女人那么粗哑,声音又大,不管说什么,都像是在跟人吵架。
他还记得,虽然高君夜讲起话来,声音又小又细又不清楚,却带一点甜甜、撒娇的味儿,听起来其实颇顺耳的。
像这样的声音,如果在床上尽情地放肆呻吟,听入耳里应该挺销魂…
等等,不对啊!她那身子根本无法让他尽欢嘛!
所以这好听的甜音,其实真不知道该算是优点或缺点。
瓣楚算了又算,觉得娶高君夜以示负责,真不是个明智的决定,因为不论他怎么想,都觉得高君夜不对他胃口的地方比较多。
“啐!算了!”戈楚原就不擅长盘算太复杂的事情,因为平时这种令人左右为难的麻烦,通常都是丢给慕晓阳去伤脑筋的。
伴下酒杯,戈楚步出房外,唤来仆役,将两张处理好的鹿皮取来。
那天他猎到两只鹿,就想着要把鹿皮送给段晔虎与慕晓阳,现在既然自己有处理不来的问题,刚巧趁着送礼的机会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