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那该死的家伙,竟然让悠儿冒这么大的危险!倘若那时他没有及时勒住ma儿,后果将不堪设想!
那个家伙竟然毫不在乎她的安危,他究竟将悠儿当成什么了?又为什么要悠儿混到他的shen边?
南gong烈在心中狠狠地咒骂荆御风,有gu冲动想要冲进“绝命谷”,狠狠揪住那家伙的衣领,问问他对悠儿究竟有什么打算?
即使悠儿的心真的不在他的shen上,即使她对他说了一个又一个的谎言,他还是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
矛盾痛苦的情绪,宛如有人拿着一条带刺的chang鞭,狠狠笞打着他的心,让他痛楚难当。
南gong烈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烈酒,只希望让自己暂时忘却烦恼。
就在他试着将自己guan醉的时候,一名手下忽然前来求见。
“庄…庄主?”
看见他猛guan酒的模样,手下不禁傻眼。
苞在南gong烈shen边这么多年,他从来就没见过庄主借酒浇愁的模样,因此心中不禁疑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又不敢多问。
南gong烈神色一整,暂时放下酒杯。酒量极好的他,即使已经喝掉了好几盅酒,依旧神智清醒。
眼前这个手下名叫李顺,是他派去调查萧天行的其中一人,想必刚才李顺已先去了山庄一趟,没瞧见他才又赶到了ma场来。
此刻夜色已shen,李顺必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自己一向公私分明,绝不会允许因为一己的情绪而耽误正事。
“怎么了?出了什么状况?”他正色问dao。
“启禀庄主,萧天行似乎已察觉他与蛮人往来的书信遭到拦截,有意往西方潜逃,寻求西方蛮人的庇护。”
“什么?!”南gong烈闻言不禁皱jin了眉tou,那萧天行的谨慎与狡诈远比他预期的还要shen。
今儿个一早,他的手下才顺利拦截了书信,还过不到一日,萧天行就已察觉,并已打算采取逃亡行动。
不行,不能让他给逃了!
“我一定得将萧天行绳之以法才行,绝不能容许那个意图叛luan的家伙逃到西方蛮人那儿去,否则绝对会是一大祸患。”
既然他这会儿已经握有萧天行勾结蛮人的确切证据,那么就不容那个家伙狡辩抵赖。
只要逮住那个家伙,连同那封通敌的书信一并送往京城chu1置,届时萧天行必定是死罪难逃!
如此一来,也算是完成了替悠儿的爹娘报仇的承诺。
到时候…她会怎么zuo?会不会一等萧天行伏法后,她就毫不眷恋地返回荆御风的shen边?
扁是想像着悠儿离他而去的情景,就彷佛有人在他的心上狠狠凿出了一个大dong,这辈子再没有法子填满…
“庄主打算怎么zuo?”
李顺的问话拉回了南gong烈的心思,他刻意忽视心底的沉痛,沉yin了一会儿之后,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事不宜迟,我立即动shen,前去追捕那个家伙。”
“要不要属下等人前去支援?”李顺问dao。
“不,不用了。”南gong烈摇了摇tou。
那萧天行谨慎多疑,若是他率着一干手下前去追捕,只怕会打草惊蛇,若是让那个家伙狡猾遁逃,那可就麻烦了。
“你们全都别轻举妄动,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他对自己的shen手很有信心,必定能将萧天行那家伙一举成擒。
南gong烈出了大厅,走向他的爱驹“逐风”
翻shen上ma之后,他叱喝一声,ma儿立刻快步奔驰,一人一ma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
戌时已尽,夜色如墨。
原本该是准备就寝的时刻,但莫水悠却是毫无睡意。
自从今儿个上午南gong烈揪着江杰离开“烈云山庄”之后,她就一直在等待,等着他回来。
然而,她从上午等到下午,又从下午等到了夜晚,甚至现在都已是就寝时刻,却还是不见南gong烈的踪影。
一zhong被遗弃的感觉,狠狠地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