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视着她,嗓音低哑难辨,黑色的瞳眸里有着赤luo的渴望和伤痛,还有表情破碎的她。
她从没想到他会放下自尊,只为了和她在一起。
她无法呼吸,全身都在轻颤着,因为渴望,也因为害怕。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她知道自己应该要走,这一切都不会善了,她不应该再耽误他,她不是适合他的女人,等到哪一天他发现真相时,一定会恨她的。
我爱你。
我可以等。
我只希望你能陪着我。
可以吗?
她张开嘴,却无法出声,泪水模糊了视线、模糊了他的脸。
可以吗?
世界因泪水而模糊成一片,他不见了,她莫名的慌,然后她发现她伸出了手,触碰到他粗犷脸庞的那一瞬间?她哽咽出声,知道自己再也走不了了。
“别拒绝我。”
她呜咽着,泪掉得更厉害了。
“说好。”他捧着她的脸,哑声诱哄“说好。”
她没有办法从嘴里挤出其他的字,只能顺从点头,哭着承诺那个他想听的字。
“好…”他拥抱着泣不成声的她,亲吻着她的发、她的泪、她的唇
夜风吹拂而过,红花在黑夜里轻轻摇曳。
日子缓慢的爬行着,时间持续行进。
一切好像没有改变,却又改变了许多。
他没再提过婚事,也不再说“我爱你”,他只是更加呵护着她。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爱她,却不再多想,只是任由自己沉浸在那如梦般的幸福感之中。
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像是踏在虚幻的薄冰上,脚下美丽又清透的冰,仿佛随时会碎裂,然后他总会出现,像是察觉她的不安,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开来。
除了母亲,从未有人那么了解她,他总是知道她的不安,总是清楚她的喜怒哀乐,总是能让她忘记心中的担忧。
每一天,他都在下班时,抽空陪她一起去医院探病,甚至在妈出院后,每到假日就和她一同到家里帮忙。
他和爸处得很好,常常在爸的书房里,一聊就聊了好几个小时,爸对他的学识赞誉有加,总是一副相见恨晚的摸样。
看着那脱了西装外套、挽起袖子,拿着板手,趴在厨房水槽下修水管的男人,她喉头一阵紧缩,他可以叫人来修的,却愿意亲自动手。
“好了,这样应该就不会再漏了。”他拴紧水管,从积水中坐了起来。
他的裤子湿了大半,高级的白衬衫沾了些许脏污,右颊不知在何时也染上一抹黑。
她伸出手,擦拭着他的右脸,柔声开口。
“脏了。”
他看着她,然后伸出手。
她伸手要拉他起身,却被他拉跌到他怀里。
她轻呼出声,下一秒红唇就让他给霸占了。
他的吻既火辣又湿热,教她几乎忘了身在何处,等他吻完时,她的丝袜被勾破了,裙子也和他的衬衫一样被地上的积水弄湿了。
他是故意的,她晓得,却一点也气不起来。
“王八蛋。”她靠在他肩上嘟囔着。
他轻笑出声,低头吻着她的发“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