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可能。”他死也不会把他救过梅家姥姥的事情说来。

“既然如此，不如训练能独当一面的舞姬，遵照蝶儿的方式，一月两次在夏培馆演。松居的乐有蝶儿作，舞，迄今还没有卖。”

寻蝶差没被鱼噎死。怎么说着说着，主意就打到她上来了？“一个月两次的六场演就够要我的命了，再多排个夏培馆，不五年我铁定夭折。”

“说来也简单，夏培馆的收不如拨楼丰厚，主要是因为夏培馆没有卖。”

寻蝶跟上了主座，可菜才上了两，她就让滔滔不绝的公事给喂饱了。

“就不能——”

“那我得庆幸梅家没接下兰姨的聘书，要是又来个睛长在脑门上的舞姬，我可不敢保证哪天火气上来了，直接推她下百湖。”隔那名梅家舞姬来到铜安也有一年多了，名气始终不如她，在她背后放的冷箭足足让她死上百次有余。

“寻蝶说的不错，我们是该想想这问题。沁兰在世的时候，曾向京城梅家下过聘书，可惜梅家姥姥不允。我们隔同业聘来的舞姬就是梅家来的，听说她在梅家的地位不，可初次登台就一鸣惊人，更别说其他更上得了台面的。唉，除非跟梅家攀得上关系，否则连他们的衣角也碰不着——”

凤歧要是知了，以他的个绝对不准她再劳累，可松居该怎么办？她不想看他跟梓姨为此争吵，伤了和气。

京城梅家以舞传世，家传舞技传女不传，再基本不过的动作，梅家尚能演变至少三十六不同的变化，达官贵族、富豪商家无不想聘梅家人过府长驻。

“这太委屈你了，不行。”凤歧想也不想就回绝。“你的琴声独特必成主角，若要替人伴乐，势必得降下段才能演圆满。”

“没有卖？”梓姨像想到什么似的，抚手叫好。“有了，让寻蝶也在夏培馆抚琴，你说好不好？”

“是吗？”梓姨眯质问，总觉得内情并不简单。她搁下筷，起离席。“梅家姥姥看过我跟沁兰的拜帖，这回我用你的名义试试看，说不定用。”

寻蝶素手搁上他的膛，柔声安抚。“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别我得公私不分，若是为了松居好，这又算得了什么牺牲？你想培养能独撑大局的舞姬，舞姿至少得得上我的琴声才行，现在不是心疼我的时候，而是疼该上哪聘人吧？”

“要请，自然要请最好的，请来个半吊，也是伤本。”

“请好的又不一定会红，连沁兰都说寻蝶能有今天，一半实力，一半运气，有实力的舞姬好找，有运气的舞姬可就难了。”

“唉，

“再难我们也得试试，除非我们想到另一个好方法，不然就是维持现状，松居目前还是盈多于亏，不急于一时。”

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看来她得找时间跟凤歧商量，趁她还有办法应付一个月六场演时，慢慢减少抚琴的时间，再增添些新样来递补。

他们两个都忙，明明都住在松居，一天仅能见几次面而已，今天是他月底要对帐，才有机会并肩同坐。

话还没说完，梓姨就打了回票。“这可不行，这样拨楼的客房该怎么办？”

“好了好了，就这小事，有必要吵得脸红脖吗？”凤歧的方法不错，梓姨的考量又不无理，脆合成一个。“我看不如这样吧，每月少我两场演，改为替新聘的舞姬伴乐，要在三个月内累积名气，效果应该得来才是，你们意下如何？”

“你认识？”

她的手不能再接下更多的演，但她暂时没打算同他们说。

“你说得简单，寻蝶的名气也了近两年才稳固起来，但我们请舞姬来，除了舞台，什么都不能供给她呀！”

“的确，我们好久没一块吃饭了。”

不习惯被人当成猴看。”接近午时，人只会愈来愈多，公事让人偷听了去也不好。“到主座去吧，顺便用餐。”

“我想跟你一块用餐，陪我好吗？最近有忙，都忽略你了。”他打算过两天把房间换到她的隔，秋收台三楼只有她跟梓姨，空房不少，如此一来，要见她也方便多了。

“京城梅家…”凤歧敛下俊目，中念念有词。

“你们去吧，我听不懂，去了也是发呆，先回房了。”寻蝶再喝了一小杯甜酒酿，意犹未尽地添，起想回秋收台，凤歧却不肯让位。“你放心吧，我会乖乖吃饭，别忘了我边还有个间谍小喜儿呢！”

“我也不赞同这样的法，以稀为贵，再说她力也吃不消，难你忘了上回祈老爷那件事，蝶儿弹到最后脸都白了。”她嘴上说着没事，可他看不来吗？如果可以，他还想减少她演的场次。“我有两条法，第一，将夏培馆全面改为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