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勒衮此时此刻看着她，明白了姮贞的心意，觉似乎也有些不同了，只是往后又该怎么看待她、还有他们之间的关系？

说完这句话，姮贞便起离开小厅。

“臣…不知该说什么…”现在的乌勒衮可以说是千万绪，一时之间无法厘清。

“原本我不想说这些，就是不希望让你有负担，结果我错了，整件事都被我给搞砸了，让你这么痛苦，真的很抱歉。”姮贞惭愧地说。“我也不要你的谅解，只是想要弥补自己造成的伤害。”

“如果我事先告诉你，我一直很喜你，真的好喜好喜，你听了之后的反应会是什么？肯定是当我在说孩气的话，并且说服我相信那不过是兄妹之情，更会要我打消请求皇上指婚的念，因为在你心中一直还是把我当成刚认识时的那个小丫，尽管我疼我，却从来没当我是一个女人。这些年来我能的只是耐着等待，等你有一天发现我已经长大了…”姮贞倾诉着自己的苦衷。“可是还没有等到，你却说有了喜的姑娘，那心情你能了解吗？”

他还能继续当她是妹妹吗？在明知姮贞喜他、他的情况下，乌勒衮知一切都不同了。

“如果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么在求皇上指婚之前，就该先告诉我，而不是让我措手不及。”乌勒衮略带嘲地说，因为这才是他最在乎的。

“公主！”待冉嬷嬷房见主圈泛红，多半又是被额驸给惹哭了，心里更加不满。“别为了那个没有良心的男人掉泪…”

如果真的当姮贞是妹妹，方才他的心就不会动摇了，乌勒衮不得不承认那一瞬间的心动是那么真实的发生过，不容许他去忽视。

“臣…始终当公主是妹妹…”乌勒衮中低喃，要他一下转变对她的情，谈何容易。

直到这一刻，乌勒衮才真正意识到站在前的姮贞已经是个女人，而不再是记忆中那个受尽委屈和欺负的小丫了，而他从来没有思索过这个问题，也许是因为他从未对她有过一丝“邪念”，从未用一个男人打量一个女人的光去看待过她，所以才会没有察觉到姮贞对他的情。

“如果我不这么，到了最后，只能睁睁的看着你娶了其他的女人，我不想就这样把你让给别人，要说我耍心机也好，利用权势也罢，我只想当你的福晋，哪怕只有一天也好。”她的一字一句都掏自肺腑，没有任何虚假。

是他太迟钝了吗？

姮贞了气。“我没事。”

姮贞昂起秀的下，柔的双眸此刻闪动着光芒，用一个女人的分来表达对他的意。

“所以你就请求皇上指婚？”乌勒衮沈声质问。

乌勒衮忆起姮贞每回望着自己的神，总是带着一惹人怜的羞怯，他还以为那只不过是单纯的崇拜。

“对，我也要去苏州…”又说了一遍，姮贞的心反倒沈定了下来。“明天早上我就见皇上。”

贞了气，然后从座椅上站起来。“打从咱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关心我、心疼我，真的让我好开心，因为除了皇阿玛和嬷嬷，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就从那时起，我便喜上你了。”

就在乌勒衮这么问着自己时，回到寝房的姮贞捂着双，就是不想让哭声来。

看主是认真的，冉嬷嬷可真是吓坏了。“公主从来没过远门，要是在路上了什么事…

自己真的只当她是妹妹而已吗？

“…嬷嬷，我要去苏州。”姮贞脑中蓦地闪过一念。

不知呆立了多久，乌勒衮才回过神来，转步公主府大门。

“只要公主能少他一，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冉嬷嬷疼惜地抱着她，也跟着了眶。

“我知，只是想把心里的话说来，并不奢望你会有所回应。”姮贞一抹涩笑。“你…去苏州这一路上千万要小心…”看着乌勒衮脸上复杂的表情，她的心情更是跌到了谷底，他们终究还是无法跨兄妹之情那一步。

闻言，乌勒衮怔住了，原本还不相信她这番说辞，在这一刹那不禁动摇了，更被姮贞脸上烈和决的神情给的撼动，这是他从没在她脸上看过的，而他也因这悍然而直接的告白而屏息了，听到自己的心脏传来咚的一声，彷佛有人投了一颗小石，引起了阵阵涟漪。

冉嬷嬷失声叫：“公主要去苏州·!”

这四年来，一直以为姮贞也同样当自己是兄长，难这个想法只是他单方面的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