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手早已扯松她的腰巾,拉开衣结。
“宫…唔…”她微肿的红唇嚅了嚅,一时间叫不出。
“晓清,叫我的名字。”不安分的指已滑进衣内,掌住那柔软的贲起。“快叫。”
“静、静川…”她想按住他的手,下一刻又被吻得双眼蒙眬,迷迷糊糊。
衣衫一件住剥离,有她的,也有他的,两具动情的身躯终于赤luo相贴。
他细细吻她柔美下巴,吻她的颈,吻着那淡淡浮在她颈上的青瘀,像似如此轻添柔吮,便能吻走那些伤,吻掉她所遭逢的所有恶事。
晓清禁不住在他身下扭动,红潮淹没她一身玉肤。
他要她。
她要他要她。
于是,一双粉嫩藕臂攀靠过去,开始碰触悬宕在身上的这具精实身躯。
她手心绵软,又似有火,被她抚过的肌理仿佛也烧灼起来,逼出他一身薄薄温汗,也逼出他沙嗄却动听的吟叫。
他突然凶狠起来,压住她的发,攫住她的颚,他的舌长驱直入,将自己的气味尽数送进她口中,同时有力地纠缠她的唇舌,尽情夺取她的芳美。
她唔唔轻哼,羞涩却贪欢的身子已懂得拱身贴靠他,小手不断揉抚他发烫微汗的身躯,玉腿也跟着环上。
她要他。
深深的喜爱已成痴、成狂,她大胆,不知羞耻,说是以身相许,其实是顺应自己心底的声音。要他。
“静川…”唤声微带哭音,她是哭了,泪如珍珠,渴望得到,渴望得浑身细细发颤,黏蜜幽香的腿心颤得更厉害些,很怕他最终要丢下她,像那时在桑陌坡上,他将她的心意退回,目中尽是困扰那般,使她既羞又惭,情思惆怅,难受到整颗心几欲爆裂…
“我在这儿,跟你在一起呢…晓清,我们是一起的。
强壮臂膀紧紧抱她,热热的唇吮掉她的泪,此时的吻又变得温存柔美,让她神魂飞天,满怀柔情,身子宛若浸润在浅浅的温暖水域,这样湿,这么柔软…
“不哭,别怕,晓清别怕…”
他哄着她,精实修长的身躯分开她的腿,他哄着、吻着、抚弄着,然后缓缓潜进她身体里,跟她在一起。
她还是哭,泪水止也难止,喉中断断续续吐出细碎泣音,被占有的身子却在他身下伸展出一道好美的拱弧。
他怕她太疼,试着退出,她双手、双腿忽而攀抱了他,不让他分离。
“别、别走,不要丢下我…”她哭着,不是腿心太疼,而是…就是想哭。
“傻姑娘…”宫静川心痛到快裂了。他全身紧绷,额面青筋浮现,欲火暴涨,却因她轻泣的低喃痛进心魂里。
钉在她身上,他按住她,再次吻得她几近晕厥,全身瘫软。
“晓清,你也别想走,别想丢下我。”
于是一场销魂之舞在床帷后腾腾上演。
他要了她,让她也得到她要的,是肉欲横,流是男欢女爱,是细细长长的情丝,也是深深浓浓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