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低头狂暴地攫吻她的唇。
“你…做什么?”她使劲推开他,气急败坏,备觉受辱。
“你有必要反应这么激动吗?”他尖锐地嘲讽。“我们是夫妻,这样亲一下会怎样?”
问题是他一定要用这种侮辱人的方式亲吗?她气得拿手背抹自己的唇,殊不知这样的举动看进他眼里,是一种明明白白的不屑。
他自尊受伤,言语霎时如利箭狂射。“我稍微碰你一下,你就怕得像受惊的兔子,躲我跟躲传染病一样!那个男人抱你,你却一动也不动随便他抱!你应该没忘了自己是我老婆吧?岳清荷,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就是你所谓的夫妻相处礼仪?”
贝勾搭搭?他把她当成那种人尽可夫的荡妇吗?
清荷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太过分了!”
饼分的人到底是谁?沈意飞冷哼,再次倾身靠近她,见她整个人缩进墙角,一副又恨又怯的模样,不禁懊恼。
她该不会真的以为他会失去理智强暴她吧?可恶!
他咆吼一声,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沈意飞骑着重机出门。
引擎的暴吼声撕破了黑夜,相信也震动了他妻子的耳膜,想像着她知道他打算出门狂欢作乐,现在或许脸色苍白,他体内的血液便沸腾起来,滚动着某种野蛮的快gan。
对,就让她以为他是出门找别的女人吧!
他不需要她,多的是女人乐意对他投怀送抱,他完全无须在意她。
她只不过是个…装腔作势的木头美人而已,他一向最讨厌这种冷冰冰的假淑女,她们以为只要摆出高不可攀的仪态,便足以表示自己与众不同。
他轻蔑这样的女人,从来都是敬而远之。
偏偏只有对她…
一路催速狂飙,沈意飞来到港湾,在那个他曾与妻子一同前来的私密之处停车,熄了引擎,热腾腾的脑子也逐渐冷却。
他坐在堤岸边,吹着海风,感觉到空气中一股湿湿的凉意。
这股清冷,令他忆起初见清荷的那天。那是个春雨绵绵的午后,她撑着一把小巧的伞,伞上泼墨似地洒落一个个翠绿的小圆点,更添春日韵味。
而她站在雨里,亭亭玉立,清芬优雅的姿态像朵开在水上的荷花。
她很美,美得淡泊内敛,就像那场春雨,在不知不觉间透入肌肤,融进心里。
那时,他骑机车经过,雨水溅湿她一身,弄脏了她,她没生气,反倒伸手扶起一个被吓着的孩子,温柔亲切的嗓音让他整个听傻了。
他怔怔地看着她,像痴狂的少年看着自己迷恋的少女,然后呆头呆脑地尾随在她身后,跟踪她回家。
岳清荷。
他打听到她的名字,查探她的家世,知道她来自书香名门,教养端庄、举止合节,不只个性,就连生活的圈子也与他大相迳庭。
她与他,本不该有交集,但他坚持接近她,于是将业务的触角伸进她父亲的公司,只要生意上有往来,他总有一天能够名正言顺地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