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好好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你不是要道歉吗?怎么话才说到一半,就住口不说了?”野风睨着她,神情倨傲,等着她低头。
“你我心知肚明,我根本就不必向你道歉不是吗?王大富家的祖传花瓶就在你手中对吧?”小脸仍旧困窘泛红,但她深吸了口气,力持镇定,板着脸坚定立场。
“王大富家的祖传花瓶长得是圆是扁,我根本就不晓得,你别不分青红皂白,硬要栽赃到我头上。”他一脸无辜,不认帐就是不认帐。
“姊姊…”悦桐转头看看姊姊,又看看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四神镜呢?”好,不管王大富家的祖传花瓶,改问她最心心念念的四神镜。
野风蹙眉,双手盘胸,冷哼了声。“那是什么东西?听都没听过。”
闻言,悦晨原本想用更严厉的措词逼问他,可心思旋即一转,甜甜一笑,恭敬赔礼道:“看来真是我误会公子了,实在对不住,还请公子见谅。”
“算了,既然姑娘知错,我也不计人小饼。”野风表现泱泱大度,不与她计较。
“多谢公子。悦桐,咱们回去吧。”悦晨牵起弟弟的手,往回走。
“等等!”
“敢问公子有何吩咐?”悦晨秀眉轻挑,回过头,不解地问。
“你在我身上下了毒,要离开前,应当先为我解毒不是吗?”她不会连自己做过什么事都忘了吧?
“悦晨不懂公子爷何出此言,悦晨压根儿就不会使毒啊!”她娇俏地偏头,澄亮眼瞳眨巴、眨巴,好不无辜地看着他。
“你别跟我装蒜,若非你暗中使毒,我怎么会四肢虚软?快快取出解药。”野风站起身,一脸凶狠地走到她面前,逼她将解药交出来。
“呵!鲍子是在说笑吗?我瞧您四肢安好,还有力气走到我面前,怎么会虚软呢?况且方才公子不是说自己病了,不让我靠近?我看公子还是赶快找个大夫看看吧!”她笑得甜到快沁出蜜来,学他抵死不认。
“余悦晨,你别玩得太过火。”见她硬是不交出解药,野风火了,低咆道。
“唉,悦晨资质驽钝,不懂公子爷在说什么。”悦晨不理会他的怒火,仍旧笑得好甜好甜。
他目露凶光,语气森冷,如恶盗般居高临下逼视她。“余悦晨,你别把我当成善良好欺之辈,倘若识相,最好马上交出解药,不然等我动手,场面就难看了。”
悦桐见他发狠,害怕地想要躲在姊姊背后寻求保护,却又想到自己是男孩子,便鼓起勇气挺身护在姊姊面前,痛斥:“你这个坏人,不准你欺负我姊姊!”
“悦桐别担心,他伤不了姊姊。”悦晨见弟弟企图以小小身躯保护她,感动地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