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一遇到卢傲凡,就打破了他多年来的原则。
心若被俘掳,绝对会做出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情,他大可拍拍**走人,毋需理会她不合理的要求,偏偏他爱上了这个小妮子,想丢着她不管,分明是不可能的事!
“最后一项可以免了吧?”甜言蜜语?打死他比较快!
“当然不行。”她很坚持,这男人就是太硬,一点感性的成分也没有,既然他们往后要长长久久地走下去,她当然要想办法改变他才行。
“你也从来没跟我说过甜言蜜语。”他睨了她一眼,显然要求要公平。
他的指控让她啼笑皆非,之前她还不是委曲求全地任由他搓圆捏扁的,还让他给拐到床上去吃乾抹净,哪里有什么公平可言啦?再说,她总得从他口中听到一丝他对她的甜蜜爱语,否则她还是一点真实感也没有。
谁知道他心里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有病的青梅竹马啊?
“你有意见吗?”她挑层。
“我一直以为你很两光,没想到你也挺精明的。”倒是懂得和他讨价还貭。
“你说什么?”居然说她很两光?有没有搞错啊!
看她俏脸陡然生变,他可不想再次和她在医院上演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戏码,到时若引来一些无聊的观众,他的日子可是一刻也不得闲。
一手勾住她的腰,将她拉靠在他身侧,卢傲凡轻倚着他结实的胸膛,俏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娇媚笑容。
“很痛吗?”他没来由地问道。
“嗯?”她还兀自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全然没留意到他问了什么。
“刚才我听到你在检验室里杀猪的叫声。”他再次陈述。
“嗯!”他的身材好结实哦!如果每天能躺在他的怀中醒来,一定是最美好的事了。
“抱歉,我不知道你怕打针。”看着她左手肘的红点,他歉疚地说。
“啊?你说什么?”猛然回过神来,她有些纳闷地看着他歉疚的表情。
“如果我知道你那么怕打针,又叫得那么难听,一定会陪你去检验室,至少我能想办法不要把其他的人耳膜给震破。”他真正感到愧疚的,是花妮妮。
她瞠目结舌地看了他好半晌,发现他眸底浮现出明显的笑意,这才知道他根本是故意在拿她开玩笑。
“如果不是某人,我又何必平白无故地去挨这一针?也不需要把人家的屋顶都给叫掀了。”她不忘拖他一起下水。
“不然我也去给花护士打一针,陪你一块痛好了。”他笑着建议。
“不,凭你这身连子弹都打不穿的厚皮,针筒铁定扎不进去,我想应该要建议花护士为你特制一个大针筒才行。”她一脸正经地看着他。
瞧她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他眉峰微挑,这女人算计他的功力还挺不错的嘛!看来她铁定是对他积怨许久。